“那……要做嗎?”
見她主動提出要求,謝妄簷鼻尖在她頸側流連,先確定好今晚的計劃。
“三次。”他撕開包裝,溫聲詢問,“可以嗎?”
“要不一次好了,我擔心次數多了被磨紅。”路青槐含糊道。
謝妄簷很清楚自己的慾望,按照她的要求來,大機率饜足但不滿足,比不做更折磨。
他冷靜地看著她,黑眸欲流旋,“一次不夠。只會讓火燒得更旺。”
“兩次?”
“或許不夠。”
“說不定夠呢?”
路青槐說完,險些咬到自己的舌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在這裡為次數談判,有種荒謬的曖昧感。哪有人談戀愛的時候,糾結床事頻繁程度的。
趁著年輕精力好,及時行樂,似乎才是主流。
謝妄簷看出她的猶豫,提議道:“如果你擔心我會弄傷你的話,我有個辦法。”
他捧著她的臉,扶著她的腰身往上抬,吞下她沒能溢位口的聲音,等她適應過後,才緩聲哄:“我多試試各種技巧,把你的閾值提高,好不好?”
本該彼此磨合,尋求一個雙方都舒適的平衡點,他卻壞到來想辦法提高她的承受能力。
路青槐只記得自己鬼迷心竅地點了頭。
中場歇息的間隙,他還會仔細檢查一番。
路青槐剛開始還在忸怩,不肯讓他看,後來只好擺爛。
其中一次,是在浴室的鏡前檢查的。
她背對著他,不敢看鏡中交錯的身影。
……
最後一次不知為何,變得格外漫長。
謝妄簷沒能捕捉到完整的句子,聽不清她說了什麼,除了那一縷煙似的‘老公’。
他耐心地停下來,目光灼然發燙,“昭昭,剛才叫我什麼?”
剛經歷一場瀕臨極限的臨界點,她這會什麼也顧不上,聲音帶著點濃烈的鼻腔,“我叫你快點結束。”
她鬢間碎發沾濕,尖巧的下巴更添幾分嫵媚昳麗。
“快不了。”謝妄簷挽唇,特意咬重了音節,回應她先前口不擇言求饒時的稱呼,“老婆。”
得到的回應讓路青槐感覺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又氣又急地咬住他。
她的貝齒磕過他上唇,謝妄簷躲閃不及,又或者是不肯躲閃,唇邊不慎被她破了皮,淺淡的血腥味在唇腔蔓延。
玩鬧過了頭,路青槐頓時湧起一陣歉疚,“對不起——”
道歉的話剛遞出去,腰際的力道驀然加重,男人性感低沉的喘聲如同冬日的奏鳴曲,滾過耳畔。
“謝謝、對不起一類的話,都不用對我說。”謝妄簷緊蹙的眉心還未散開,聲音低沉,“我不介意被你磕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