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
一想到他正在注視著那處,潮熱滾燙的氣息拂過,似乎也同她一樣羞赧,彌漫出陣陣濕意。
謝妄簷握住她腳踝的手微微收緊,眼底濃得化不開。
確認過沒有明顯的痕跡後,他松開對她的桎梏,將人用力地壓在懷中,呼吸分明紊亂,卻依舊在隱忍。
“應該已經好了,從外面看不出什麼問題。”
路青槐點頭,用鼻息黏糊地應了一聲,“嗯。”
過了兩秒,謝妄簷壓抑著聲看向她,圈著她的手幾乎快將她揉碎,“但和平時還是有些不同。”
路青槐不知有詐,秀眉因為他的話湧上一絲憂慮。
“你先別害怕。”謝妄簷意味深長地望著她,語氣不似故意逗弄,“只是有點——”
那個字刻意壓低了聲,幾乎快低入塵埃裡。
路青槐還是聽清了,臉頰燒起來,反駁道:“還不是因為剛才和你接吻。”
“昭昭,和我接吻,你也會有反應嗎?”
謝妄簷在腦中掠過她的話,他承認,在她面前,無論怎樣壓抑,都能被她輕易挑起。
此時此刻否認,顯得太過虛妄,路青槐只好實話實說,“不是每一次都有。”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種問題。路青槐別開臉,被他的話勾出更多的意動。
“什麼時候有?”
或許是知道她不會回答,謝妄簷並沒有深究,就這麼吻上來,打算用實際行動試探。
吻勢逐漸加深,直到唇舌相纏,她無力地攀上他的肩,原本還存著些許幹澀之處,氤氳出些許濕霧。
她身體的回應無比明顯,會不由自主地擁緊他、靠近他。
謝妄簷停下這個用以尋求答案的吻,青筋嶙凸的指骨沒再有所動作,低聲道:“剛才那樣會疼嗎?”
路青槐被他逼出了些許難耐的淚花,搖頭。
謝妄簷似乎在和她的相處中,找到了聆聽她心聲的最佳方式。
很多時候,她不會直接給予答案,尤其是在這些事情上。
他不再言語,而是專心致志地擰轉著長指,慢條斯理地碾過。不肯放過她面上絲毫的表情變化,連她唇瓣翕張的幅度都觀察得一清二楚。
旋轉一整圈後,他抽回手,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幹淨。
勁瘦修長的手指拉扯出幾條銀絲。
在燈影下,熠熠發光。
而後,他沉啞著嗓,視線將她鎖定。
“昭昭,已經恢複好了。”
路青槐很輕地嗯了聲,早就知道的結果,其實無所謂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