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大膽往下挪,看到西褲撐起的那一段陰影後,有些意癢地蜷了下手指。
咦?怎麼感覺上次好像沒有這麼明顯……
謝妄簷眉心驚跳了下,因她生澀的撩撥起了更罪惡的心思,驀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清甜的滋味在彼此唇邊交換,直到她口幹舌燥都沒盡興。
他往日的吻法就已經夠兇了,今天更是不知疲倦,路青槐招架不住,連連求饒,“我渴了。”
棋牌室有直飲水機,茶具全都消了毒,謝妄簷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輕吹著水面,想讓其盡快晾涼。
她用腳尖踢了下他,力道不重,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謝妄簷投來視線,溫聲說:“還沒好,再等等。”
路青槐還惦記著閨蜜的終身大事,“鬱淮的聯系方式記得轉給我,還有……別給他說昭霧的事。解釋的空間留給昭霧,讓她們倆自己交流。”
聊得有來有回,才能促成老同學的姻緣。
謝妄簷答應了,試了下水溫,路青槐做勢要接過,被他輕擋開,“水溫還很熱,暫時喝不了,你別燙著自己。”
“你不怕燙嗎?”
“不怎麼怕。”謝妄簷說及此,抿了一小口熱水,在路青槐微微羞惱的目光中,含著她的唇,用舌尖一點點渡了過去。
水痕沿著唇瓣交接的邊緣,沾了點在他的下頷處,凝成一滴晶亮的水珠。
他膚色冷白,這滴水珠正好放大了優勢,平添幾分蠱惑人心的欲色。
路青槐潤了下嗓,愈發懷疑,他是不是男狐貍精轉世。
謝妄簷不愧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做到如此,還能面不紅心不跳地問她:“還喝嗎?”
路青槐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空腔,震顫嗡鳴的迴音,皆是他纏綿的音嗓。
她搖頭如撥浪鼓,“突然不渴了。”
兩人各自平複了一陣,謝妄簷才去包廂裡拿她的包。好友見狀,順口一問:“嫂子呢?”
謝妄簷將女士挎包拎在臂間,輕描淡寫地說:“她覺得有點悶,我帶她出去透會氣。待會晚餐的時候再回來。”
“不是吧。三哥你是有多黏人,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謝妄簷喉骨輕輕滾了一下,眾人以為他要反駁,哪知他不鹹不淡地承認:“黏著老婆的快樂,你們這群單身狗,永遠也不會懂。”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譴責他。
“過分了啊,不怕兄弟們的心被紮穿?”
“得。說他戀愛腦都是仁慈,我看他是戀愛腦癌。”
“還是晚期,沒救那種。”
“真是沒想到,咱們群裡最難摘的高嶺之花,墜落神壇後是這個樣子,嘖嘖嘖,簡直就是爆改。”
“現在就剩淮哥還堅守了。”有人打趣,“淮哥,你談戀愛以後,該不會跟三哥一樣吧?”
陡然被拉入話題的鬱淮淡聲:“我沒有戀愛的打算。”
好友申請欄裡,冒出一個紅點,看清許昭霧三個字後,鬱淮呼吸驀然發緊。在謝妄簷挽著路青槐離開的背影,身側的笑侃聲中,補充道:“只是暫時。”
話題早掀過一輪又一輪,聽見他話語聲的好友面面相覷,“淮哥,你說什麼?”
“沒什麼。”
鬱淮透過了許昭霧的好友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