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文不失時機的道:“這位道長,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算人姻緣更是一絕,怎會欺騙於你!”
道士樶著山羊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哪會知道戰文袒護於他,完全就是要挑起如月與他的交鋒,讓如月這個姑奶奶去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後戰文再找尋時機開溜。
如月冷哼道:“那好,你且為我算上一卦,讓看看你是真仙人,還是臭道士!”說著毫不客氣坐下來,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刁蠻的很是厲害。
為如月擦完屁股的表哥道:“表弟,你不要再鬧了,這位道長怎會輕易耗費功力,洩露天機與你?”
說著又向戰文抱拳道:“在下姓杜名勃,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戰文道:“區區小名不足兄臺掛齒,戰文,我身旁這位名為田衝”他對這位杜勃很是滿意,人嘛就應該像杜勃這樣彬彬有禮,同時他從杜勃口中猜測出如月並未將之前的事兒告訴他她位表哥,不然他現在那還能在這裡如此‘端坐’
田衝亦抱拳道:“幸會,幸會”
“我表弟自小任性慣了,看著情形,相必又是我這表弟之前給你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在這裡我先替他賠個不是,還煩請戰文、田衝兄給我個面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可好?”杜勃說道。
聽杜勃這樣說,戰文心裡樂的不要不要的,他巴不得將這事兒儘快了結,那還談面子不面子的。
還沒等戰文開口,如月道:“哎呀,表哥你又在充當什麼老好人!今天我非收拾這廝不可!”
又對道士說道:“道長,這姻緣你是算也不算!”
道士看著如月要吃人的眼神,哪敢不應承下來,如若是不答應看著架勢定會是血濺當場。
口中卻還是裝道:“不知這位小友能否告知生辰八字?”不裝得像點,若是露了餡,那會死得更慘。
如月隨便編了一個生辰八字說了,道長仍是之前的一副做派,是能拖則拖,能編則編,反正就一個詞忽悠唄。
杜勃搖了搖頭,對他深愛著的表妹很是無奈。
而戰文對如月一直盯著自己,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半刻也是無奈,暗地裡腸子都後悔死了,為什麼偏偏今天酒癮犯了,犯了就犯了,自己還非要發瘋似的跑到外面來浪,那個心是揪心似的疼。
看著已經給自己算好姻緣的道長被搶,田衝也很是無奈。
唯有如月一門心思的要整戰文,報了她被戰文一“抱”之仇。
“道長,你可算出來了?”如月目不回頭的冷聲說道。
“這,這……”道長吞吞吐吐。
就在道長陽謀破敗之時,安子突然跑了進來,看見戰文果然在這,
“文哥,出事兒了……”看見戰文身邊還有外人,特別是如月;他緊忙來到戰文身邊,附在耳旁,耳語了一番。
戰文聽完安子的情報,整個人都不好了,當下對田衝使了個眼色,就要離開。此時再沒心思去管眼前的事兒。
如月哪會輕易放他離開,當下站起來攔住道:“戰文,事情不解決了,今天你休想走!”
戰文道:“我說這位‘公子’你有完沒完,不是所有人都樂意在這陪著你鬧的,好不好?”
戰文又想了想,向店小二索要了紙筆,刷刷幾筆之後,又故伎重演湊近如月臉龐道:“如果你不想我將那晚的事兒告訴你表哥的話,就讓我走,日後我定會親自賠罪,這是我的地址,放心我跑不了”說完將紙條往如月手裡一塞,向杜勃打聲招呼後便帶著田衝,安子兩人離開了酒樓。
如月被戰文這冷不防的“親密”的舉動,呆立了片刻,等她回過來神時,戰文已經走遠了。
“道長,你往哪裡走?”如月氣憤的喊道。
道長的腳步還是不快呀,剛想跑,就被如月發現了,看著如月眼中有火,道長道:“沒,沒有到哪裡去”
“你算出什麼來了?”如月一肚子的火,發不出來。
就在這時,酒樓門口來了一人,看了看杜勃沒有說話,而杜勃也看到了他,彷彿兩人認識。
而另一邊,面對如月的咄咄相逼,道長決定拼死一搏先跑了再說,管他能不能跑掉,扔下一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撒腿便跑。
他哪能在如月的魔掌下逃脫,眼下她就要發功,不過被被杜勃攔了下來;“表妹,別追了,這等貨色交給手下的人去做,就行了。我們得趕緊回去,這青衣城怕是要變天了”
如月自然會分得清主次,當下也是很無奈的將酒樓的全部餐具,桌子砸了之後跟表哥回去,而站在酒樓門口的那人也獨自離去。
最幸運的當屬那個道長了,竟然在戰文,如月的雙重夾擊下逃出生天,就是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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