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算也不算?
信奉無神論的戰文,看著對面道袍著裝,鶴髮童顏的老頭,心中恨道:怪不得現在點信詐騙這麼多,原來源頭就在你們這些人的身上,你們這些人也太猖狂了,竟然把業務都開拓到我這裡來了。
戰文之所以這麼來氣,倒不是他的道德有多麼高尚,而是在他那個世界裡,他也深受其害,而他身邊的同學、朋友受害的例子更是不勝列舉,所以看到江湖算命的偽道士,他本能的反感,並決定在暴打他之前,狠狠地將其羞辱一番。
想好之後,戰文面露微笑道:“準嗎?”道士道:“這位居士,不信不算”
“算!算!算!”一看來個算命的田衝強忍著食物的誘惑道。
“那,這位小友,你要算什麼呢?仕途,姻緣還是別的什麼?”道士看著滿嘴油膩,不停打嗝的田衝道。
田衝想了想,說道:“道長,我想算算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老a……”他剛說到老a,a字還沒說出口,戰文笑道:“他想算算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老婆,是不是呀,田衝?”
田衝忍受著桌下來自戰文腳的撫摸,擠出笑意道:“是,是,是!”
那道士彷彿並沒有覺察到田衝的不自然,笑道:“那還請小友將生辰八字告訴我”
戰文心裡蔑視道:還生辰八字,裝,我看你怎麼裝。他不止一次聽國內某著名時事評論員揭露算命是怎麼套路的,對這老道索要生辰八字,自認為是不過故弄玄虛罷了。
田衝謹慎地對老道耳語了生辰八字之後,戰文道:“道士,我這位的兄弟的姻緣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夠討到老婆呢?”他是一點也不給道士繼續問下去的機會,就誠心要讓這道士當眾出醜,狠狠地羞辱其一番。
道士,手揪著發白的鬍鬚,搖晃著頭,口中唸唸有詞,如此這般過了一會道:“這位小友……”
田衝道:“道長,怎麼樣?”他等不了道士慢慢吞吞的語速。
戰文也笑道:“是呀,道長到底怎麼樣呀?”心裡卻恨道,我看你怎麼圓這個場!
就在這道士要說出他那算命箴言的時候,酒樓門口剛進來的兩人,其中一人朝著戰文的位置看了一眼便喊道:“戰文!我可算找到你了!”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道士身上的戰文,被人這麼冷不防的突然一叫,頓時火大,轉頭便向那聲音的來源開罵,等他看清那人的模樣之後,就再也張不開口,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那來人究竟是誰呢?能夠讓戰文怕到如此程度?“哎呦我去,怎麼是如月這個姑奶奶,這下可完了”戰文心裡感嘆道。
不錯,來人正是讓戰文得罪到哭的如月!這如月,今天仍是女扮男裝的模樣,不過身邊卻多了一個人。
那人遠遠瞧去。呵,可真是了他不得:先不說此人長得如何,僅僅是穿在身上的那一層皮,渾身上下都是蘇衣莊的料子,錦繡宮的針腳,鏡水潭的繡工,真是闊氣的不得了,再看那長相,半鵝蛋般的臉龐,丹鳳眼,鷹鉤鼻,特別是那一雙說不上很濃的眉毛,五官搭配下來盡顯男人陽剛之氣,毫無矯揉造作之感。
“表哥,你別攔我!讓我好好教訓他”如月掙扎著說道。
“表,表弟,你不要亂來”表哥溫柔的說道。對於他的這個表妹他是既愛又怕又寵。
可如月是一如既往的不領情,將表哥的手甩開之後,徑直來到戰文的那一桌,狠狠地瞪著戰文,那眼神可怕的真曉不得怎麼形容才好。
而戰文自然做起縮頭烏龜,裝作什麼也看不見的樣子,誰讓他那晚‘抱’了別人。
倒是田衝不等如月說話,瞪著她大聲怒道:“是你!你還敢來!”
如月那晚給他的羞辱,他一刻也沒忘記,雖然如月是戰文的“朋友”,那也不行。
如月並不搭理田衝的怒吼,她的眼神不曾從戰文身上離開過半刻,見戰文不說話,她當下將桌子的一角拍了下去。
戰文還是沒動,她又一用力將整個桌子拍了下去!
整個大堂的人看到這陣勢,哪敢再吃喝下去,紛紛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
店老闆彷彿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追著跑去的眾人的喊道:“酒錢,酒錢!”
“老闆,你看這些可夠?”表哥拿出一大錠銀子笑道,他也對自己掏銀子善後事也見怪不怪了,有什麼辦法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店老闆接過銀子吩咐表哥儘快解決,自己還要做生意一類的話後便離去了。
而戰文這一邊,田衝再不敢多話,倒不是他怕了,用他的話說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即使是慫了也沒有什麼丟人的。面子這東西只要你不把它當回事,它自然不會主動來找你。
道士說道:“既然諸位小友有私事要談,貧道這便離去”他可不敢繼續再待下去了。
“不準走!”戰文,如月同時說道。
如月道:“這位道長倒是很面生呀?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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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笑道:“貧道一生好雲遊,今天是剛到這青衣城,剛到。小友自然覺得陌生,這不足為怪”
如月道:“哦,是嗎?”她先入為主的認為道士是戰文一夥的,根本不想通道士所說的話。
那偽道士做賊心虛,疑鄰偷斧當下說道:“修道之人怎會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