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星靜點點頭,沒再問話。
收拾碗筷時,於星靜放在桌邊的手機響了兩下。
她擦擦手,點開的一瞬間想到之前的事,一邊解鎖手機螢幕,一邊問:“姐,你剛剛說的事,是要找那個和我老闆同名的人嗎?”
阮笑笑沒瞞著她,嗯了聲,“是很重要的人。”
手機上是父母的訊息,於星靜回了個一週後回去,放下手機,好奇地看向阮笑笑:“也是你喜歡的人嗎?”
阮笑笑原本想回“是的”。
但說出口前,她想到於星靜所說的“喜歡”應該不屬於朋友之間。
畢竟這位表妹還誤會過程朝昀是她的白月光。
於是她回道:“我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
模糊的答案並不能滿足於星靜的八卦之心,她又問,“那你這麼多年不談戀愛是因為他嗎?”
“你怎麼腦子裡整天都是情情愛愛。”
阮笑笑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有些失笑,“我只是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和任何人無關。”
這麼多年,於星靜的父母在看到相親結果時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她,是不是因為父母的婚姻所以不想談戀愛。
那時候她仔細想了想,也思考過這種可能,最後結論為不是。
平心而論,於渙華和阮衛國的離婚只是因為雙方三觀不同,分手時並不難看。
於渙華追求上進,希望到大城市打拼;而阮衛國追求平穩,只想棲息於小鄉鎮。
兩個人雖然因為這一矛盾爭吵過,但作為父母卻都很合格,並沒有給阮笑笑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那如果程朝昀喜歡你呢?”
於星靜胡亂猜測,“如果你這個好朋友喜歡你,你準備怎麼辦?”<101nove.hao。”
於星靜念錯了讀音,阮笑笑心跳有一瞬加速,冷靜過來後提醒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朝’。”
於星靜現在對這兩個同名不同音的名字分辨極差,就像上學時老師反複強調錯別字,結果反而讓兩個字更混亂。
她重新說了一遍名字,“如果像我說的那樣,你會接受他嗎?”
阮笑笑:“不會。”
“為什麼?”她回答得太快,於星靜更好奇了,“他長得不好看?”
“跟這個無關。”她也沒見過小程。
阮笑笑思忖著說:“我們之間的交流更類似於朋友,他不會喜歡我,假設不可能成立。”
“假如成立呢?”
“不可能。”阮笑笑並不鬆口,“你這個可能性甚至不如假設程朝昀喜歡我。”
這次她念得“zhao”。
於星靜本想順著問下去,但想到自己老闆已經有了暗戀物件,阮笑笑大機率也是回一句“不可能”。
“姐,你真的油鹽不進呀。”
於星靜搖搖頭,歇了心思,“老天爺是不是忘記給你裝情絲了?”
阮笑笑:“高油高鹽傷身體,你的情絲是不是發育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