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晴瞪圓了眼,“你怎麼知道?”
陳夕雯甩了甩發尾,自信地哼笑,“就他那點花花腸子還能不知道他想什麼嗎,他什麼時候嫌過我們影響他桃花運,之前誰還拿我們擋桃花來著。”
“其實是在曖昧期,他這準備著告白呢,說想等確定了再帶人跟我們見面。”
說完,施晴嘆了口氣,“他讓我保密的時候我還打賭你們肯定猜得到,他賭五句,我賭三句,看來還是低估你對他的瞭解了。”
陳夕雯低罵,“重色輕友的東西。”
可調侃歸調侃,嚴斯能談戀愛她們三個比誰都開心,畢竟嚴斯老大不小了,只有在高中談過一個,最後被提分手,對方還一聲不吭出國了,嚴斯為了她傷心墮落了好長一段時間,以至於這麼多年他都看不上別的姑娘。
她們都差點以為嚴斯喜歡男生……
施晴低頭在調酒,“月月,你明天就要生日了,要怎麼過啊。”
陳夕雯故意咳了兩聲,“跟我們一起過還是跟你家傅硯辭一起過啊?”
蘇梨月靠著扶手,支著腦袋沒說話。
最近傅硯辭一直在忙華盛的事,每晚回來的都比較晚,也沒跟她提過生日要怎麼過,就連說出去吃頓飯都沒說過,可能也不記得她生日是哪天了吧。
陳夕雯瞧見她情緒低迷,眉心微蹙,“不會吧,你倆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他都不陪你過?”
蘇梨月不置可否,“他最近都在忙,不知道還記不記得。”
施晴把調好的酒推到二人面前,憤憤不平地罵道,“看來男人都一個樣,不管是誰,得到了都不會珍惜的。”
“追咱月月的時候多殷勤啊,又是送上學接放學,又是天天黏在一起的,現在呢,才不過一年的時間就冷淡了?他的心是天氣預報嗎,跟著溫度變化的。”
施晴靈光一現,忽然看向蘇梨月,“要不要找人揍他一頓給你解解氣?”
蘇梨月:“?”
陳夕雯不可思議地“嚯”了聲,“施晴你可以啊,連傅硯辭你都敢揍,真是一狗得寵全家昇天。”
“那還不是他虧待我們家的狗在先。”
“……”
蘇梨月無語地直翻白眼,“合著你倆夾槍帶棒的罵我。”
“哪敢啊。”
施晴湊到蘇梨月身旁的位置,笑嘻嘻地賠罪。
她們坐在隔層vip座,靠著圍欄很清楚就能看見底下的舞臺唱歌熱舞的男人,也不知下面發生了什麼,引發一陣尖叫聲,施晴好奇地走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微敞襯衫的男人嘴巴咬著棒棒糖喂給女生。
怪不得叫那麼大聲。
施晴驚呼,“可以啊陳夕雯,你的酒館什麼時候也玩這麼花的了!”
陳夕雯拉著蘇梨月走過來,三人彎腰靠著欄杆俯瞰底下的所有男人,“可不得進點新鮮血液,不為客人也為了自己的眼睛,瞧瞧,都是年輕有活力身材還好。”
“看不出來你還是雜食動物。”
美男的視覺沖擊確實大,須臾就讓蘇梨月把傅硯辭的事拋到腦後,興致正濃指著臺上優雅彈吉他的白t男人,“一個小奶狗,”
然後又指向熱舞的黑襯衫男人,“一個小狼狗。”
最後給予中肯的評價,“可以。”
施晴站在蘇梨月身旁,賤兮兮的湊過去問她,“那傅硯辭呢,是什麼型別?”
“狗。”
她也想沒想就說出來了,惹的施晴和陳夕雯捧腹大笑。
可在呼吸的下一瞬,一道低沉冷冽的聲線穿過音樂闖入三人耳膜。
“在說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