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寒潮走了, 京城迎來了初春的暖朝,白日的京城陽光和煦,天氣暖和, 但入了夜, 空中依舊彌漫著寒流。
室外微風浮動,室內暖氣供給。
蘇梨月的兩頰也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 霎時間紅彤彤一片。
就在男人準備下一步動作時, 她口袋的手機不合時宜響徹客廳,暫時將情.迷的二人拉回現實。
蘇梨月不敢直視傅硯辭如火炙熱的眸,頂著通紅的臉低著頭跑回了房間。
她開了窗,站在窗邊任冷風吹進屋,強行使自己冷靜才接電話。
“什麼事?”
“明晚,澳城地下拳場。”
當年萬景工程專案負責人有五個,上回在下河村見完錢衡,嚴斯和施晴總覺有蹊蹺,便順著這條線索調查下去,沒想到有意外收獲。
前些天,錢衡離開下河村見了個人, 對方看起來也是個賭徒, 兩人聊天內容十句有九句都關於下注和賭錢。
嚴斯帶著寧多查不查錯的原則, 把那個人的資料調查出來。
沒想到居然是個目標人物——樊文康。
樊文康是當年萬景工程施工單位專案負責人,他同錢衡情況相同,當年過後忽然變得富有, 迷上了賭拳,還為此賣掉老家的房子,現在住在澳城一城中村子裡,每天都會去澳城地下拳場, 一去就是一天。
蘇梨月幾人前來碰碰面,看是否能得到些線索。
然而在她找到樊文康的同時,也碰上了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傅硯辭。
昏暗的地下拳場紙醉金迷,拳臺上正在舉辦沸騰滔天的格鬥,狂歡轟鳴聲陣陣如浪潮傳了過來,此起彼伏。
一旁,貴賓休息區,一位身穿皮大衣的男人身姿略懶怠坐在主位,低頭玩弄尾指的徽章戒指,他不語,身前的人便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生怕惹面前這位爺不高興。
從樊文康佝僂的背,蘇梨月能看出來他很怕傅硯辭,他像高位的統治者,稍一指,那人便會消失。
想來也是,這才是真正的傅硯辭,令人害怕的,恐懼的三爺。
“哎蘇梨月,”施晴撞了撞蘇梨月手肘,示意她看傅硯辭的手,“瞧見那枚戒指了沒,你要是能拿到那枚徽章戒指,在華盛和傅家就等同於擁有傅硯辭的同樣地位。”
道上對傅硯辭這枚戒指的說法眾說紛紜,施晴訊息多,知道的也較多。
蘇梨月玩笑道,“都什麼年代了,傅家難不成只看物不看人?”
施晴搖搖頭,“傻孩子,這枚金徽章戒指象徵著權力,是傅家老頭子專門找人定製的,只傳給繼承人,所以傅硯辭不允許有人碰他的戒指,我聽說先前有個女的不知死活非要碰,結果手臂遭殃了,也不知道在醫院養了多久,有沒有後遺症。”
蘇梨月漫不經心的模樣,看似沒把話聽進去,實則內心已經盤算著找時間碰一碰這個傳聞中的徽章戒指。
她明知道就算拿到戒指也不會有用處,可還是想試一試。
也不知是想測試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還是真覺有作用。
拳場吵雜,加上離傅硯辭所在的位置有些距離,三人不知道傅硯辭和樊文康說了什麼,只看到樊文康卑躬屈膝地彎腰鞠了個躬,離開了休息區。
蘇梨月見狀,立馬追出去,可剛走幾步她又停了下來,側身對嚴斯和施晴說:“你們去追他,我怕跟傅硯辭有關系,留下來觀察一下。”
她換了個離休息區較近的位置,終於能聽清裡面的聲音,可第一句落入耳畔的卻是尖銳跋扈的陰陽腔調。
“現在舞團裡可亂著呢,我聽我朋友說啊,芭蕾舞團的現象就是,男女組合上臺前要互相解決一次,不然男的抱著一女的怎麼可能會沒感覺。”
“不光是芭蕾舞團,京舞那位中c不也是,她這麼淺的閱歷,怎麼可能還在上學就能輕松拿到這麼多榮譽,不是出賣身子是什麼,這都是圈子裡公開的秘密了。”
“唉,哪個圈子不是這樣,金融圈更亂哩,我們女生啊,生來就是為男人服務的,只是別人比我們會作,命比我們好罷了。”
“你有這身材還怕什麼,床上扭一扭什麼想要的不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