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月和唐一慧靠坐在牆邊喝水,眼看著穿著統一工作服的人從外搬進一箱箱的咖啡和輕食餐,許濁跟著大部隊一塊進來,坐在蘇梨月身旁,“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想聽哪個?”
蘇梨月打趣,“看你這表情,壞訊息也壞不到哪去嘛。”
許濁倚靠著牆,笑的慈眉善目,“對於你來說是壞訊息,對我來說又不是。”
蘇梨月眉心微皺,生出不妙的感覺。
“好訊息是什麼?”
“你最喜歡的魏老師回國了。”
“壞訊息呢?”
許濁指著走廊盡頭,“蔣少在等你。”
“……”
難怪右眼皮一直跳。
偏偏這時,把餐食放下的工作人員特意對著蘇梨月說了句:“蔣少說他心疼他的女人減肥不吃飯,替您請大家吃輕食餐。”
“……”
蘇梨月咬緊後槽牙起身。
唐一慧問她,“去哪呀?”
“算賬。”
蔣浩南作為蔣氏集團獨生子被媒體廣泛關注,導致他的行為也被大家密切關注,尤其在追求蘇梨月這件事上,成了全京城世家子弟圈子裡人盡皆知的秘密。
蔣浩南在追蘇梨月,只有蘇梨月不知道。
又或許,她是在裝傻。
“小月月我就知道你會出來找我,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蔣浩南站在陽光下,一套簡單的黑色棉服搭牛仔褲,耳垂上的耳釘被陽光照的反光,襯得他又痞又帥。
他一步一步走過來,踩著陽光踏過地面的雪走到蘇梨月面前,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
“你一天到晚沒正事做嗎?”
蔣浩南聲音閑散,意有所指地說:“有啊,追你不就是正事。”
“我不需要你做這些,把你帶來的東西都拿走。”
蘇梨月的拒絕對蔣浩南來說是家常便飯,他不厭其煩地繼續邀請,“給個面子唄,追你兩年了我送的花你不收,請你吃飯也不來,那幫孫子都快拿我當笑話,那些是輕食餐,不會胖的。”
蘇梨月懶得理他,“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喜歡你,你不信非要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被他們當笑話能怪誰,我警告你,再做這些擾亂我生活的事,以後我都不會再來見你。”
這兩年,她說過無數難聽和疏離的話,對蔣浩南都無用。
偏偏他最怕蘇梨月不理他,以至於每回蘇梨月都拿不去見他為理由威脅他。
聽她這麼說,蔣浩南再想邀請也不敢在說話了,只好軟著語氣讓她不要生氣。
“好了我不打擾你練舞了,你要是需要我ca我,我隨時在。”
蘇梨月敷衍的點了兩下頭,“快走快走。”
然後目送他開著心愛的跑車揚長而去,她長舒一口氣,連空氣都是清新的。
蔣浩南不在身邊煩人,蘇梨月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回舞房,一行人午飯後又練了兩小時才收拾東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