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道歉,你想怎麼玩都可以,要是再生病了,我還像現在這樣照顧你,絕對不說你一句不好行不行?”
“你這是道歉嗎?”
哪有人這麼道歉的。
“那你要我怎麼辦,管你也不好,不管你也不好。”
程訴的嘴抿成一條線,不說話了,祁知禮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
從傍晚到入夜,或許是程訴病了太久,祁知禮忍了太久,顯得今天這場情事格外漫長。
程訴的因感冒而啞的嗓子才好,今天卻又啞了,氣得程訴狠狠踢了一腳在旁邊若無其事的祁知禮。
“老婆,我等不了了。”
祁知禮抱著程訴汗淋淋的身體,沒頭沒尾的來這一句,程訴以為他是等不及的親她。
“不可以繼續了,我好累。”
程訴哪經得起祁知禮這麼折騰啊!
“老婆,你在想什麼呢!”
祁知禮不由發笑,程訴怎麼老是把他想得這麼禽獸。
“我是說我等不及想娶你,想和你回家。”
“我們要不要提前回去?”
程訴都快累得睡著了,聽到祁知禮的話立馬睜開了眼睛。
“你說什麼?”
“我說,我等不及想娶你。”
程訴在他身邊的每一刻,她在雪地裡笑著的時候,沖他鬧脾氣的時候,或者只是那麼安靜的對著陽光坐著,祁知禮都好喜歡,都在想,什麼時候程訴才能真正屬於他,成為他的妻子,成為他法律意義上的另一半。
哪怕程訴說了,等到過年,她就帶他回家了,可祁知禮連這一個月都等不了,他等不及想娶她。
眼看著就要到年底,集團裡各種事情堆起來忙得不可開交,更別提要是祁知禮和程訴雙雙離京,祁氏得是什麼樣子。
祁知禮為了早點去雲城,早點把程訴娶回家,連續三天加班到淩晨。
程訴問他這麼著急做什麼?
“你還怕我跑了嗎?”
“嗯,我就是怕你跑了。”
因為有一聲不吭就離開的先例,所以祁知禮害怕,所以他對程訴的佔有慾達到過無數遍不會再離開了,即使他們眼下如此要好,可他一天沒有真正娶到程訴,他就一天不安心。
已經離開祁氏準備退居的淩淑慎,在這時候又被祁知禮拉了回來,接下他走後的事。
淩淑慎原本是不想理他的,直到祁知禮可憐兮兮的問他,忍心看他孤獨終老嗎?淩淑慎才勉強鬆口替他一陣子。
“去雲城好好表現,別到時候真落得孤獨終老的下場。”
“有您這麼咒我的嗎?”
淩淑慎雖是開玩笑的和祁知禮說,但擔心卻是真的,萬一程訴的父母真的不喜歡他,或者是不放心程訴嫁得那麼遠,嫁到是非不斷的家裡。
心有靈犀的,祁知禮雖然急匆匆的要和程訴回雲城,但也害怕程訴父母不喜歡他。
收拾行李的時候,祁知禮往箱子裡塞了好多東西,程訴看到客廳裡的幾個超大號行李箱,眼都瞪大了,她回國的時候都沒這麼多行李。
“我們是回家,不是搬家好嗎!”
“你都帶了些什麼啊!”
祁知禮眼神可無辜的看向程訴。
“我就給你爸媽帶了一點小禮物。”
什麼小禮物能裝這麼多?他們要怎麼搬走?
“你說帶點禮物賄賂一下丈母孃,我會不會更容易娶到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