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出院了嗎?”
“可以的,記得按時輸液吃藥就行。”
程訴不喜歡待在醫院,聽到能出院很高興,但祁知禮不高興,不讓程訴出院,要她在醫院多觀察兩天。
“你忘了去年在倫敦反複發燒的事了?要是你再發燒怎麼辦,聽話,在醫院觀察幾天。”
祁知禮抱著程訴哄,喂她吃藥,給她蓋被子。
“我就在這裡陪你好不好。”
叫助理把電腦拿到病房來,生病這幾天,祁知禮把程訴照顧得很妥帖,程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終於熬到出院,這幾天京城又下了兩場雪,積雪更深更厚,程訴忘了教訓又想往雪地裡鑽,被祁知禮攔下,抓回家裡去了。
“病還沒完全好呢,這之前不許去雪地裡了聽到沒?”
程訴悶悶的答應下來,她不答應的話祁知禮也會把她提回家的。
像是賭氣一般,晚上祁知禮想來親程訴時,被她躲開了。
“病好之前也不可以親。”
祁知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把背對他的程訴翻身過來,抱在懷裡。
“好,不可以親就不親,那睡覺吧。”
程訴又扯過被子翻身。
“也不許抱,你去客房睡。”
這是要把他趕走的的意思啊,不許她去雪地裡就生了這麼大的氣?
“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子了?”
祁知禮變得成熟穩重了,程訴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程訴好像沒體會過那種小孩子一樣的幼稚生活,她一直給人一種“從小就是大人”的感覺,別人家小孩在打鬧玩耍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學線性代數和微積分了。
活到三十歲,程訴竟然第一次當小孩子。
“真要把我趕去客房睡?”
祁知禮湊過來,貼著程訴的背哄著,程訴就是氣一小下,也沒真的打算讓祁知禮出去。
“好了,等你病好了想怎麼玩都可以。”
祁知禮妥協鬆口後才得到程訴的原諒,她重新鑽進他懷裡。
“那病好之前不能親,更不能做。”
完了,這還是沒哄好呢。
“感冒傳染給你怎麼辦,我都能忍,你就不能忍幾天?”
程訴理直氣壯,她明明是在為他著想嘛,祁知禮也是真沒辦法。
到年底程訴生日前,祁知禮都被勒令不準親她,忍幾天還行,再多幾天祁知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淨往程訴身上貼,工作時也要程訴坐在他身邊。
直到某個黃昏後,祁知禮在落地窗前抱著程訴,她因生病而瘦削幾分的身體被他完全包裹,側臉在餘暉照耀下熠熠生光。
他忍不住的親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嗯……”
程訴被祁知禮突然的親吻嚇到,手上的書一下落了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祁知禮不斷往前的動作讓程訴只能扯著他的衣服才能穩住重心。
“祁知禮……”
黏黏糊糊的聲音從程訴喉間溢位。
“我在,怎麼了?”
“病好之前不許親的。”
“還沒好嗎,看起來你已經好多了,還是……你在生我的氣?”
柔順的發絲纏繞在指尖,又悄悄溜走,祁知禮將程訴抱起來抵在桌上,熱氣燻的人面板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