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你來幫我一下。”
程訴扣不上珍珠項鏈,祁知禮在衛生間裡洗漱,手還是濕的就被她叫出來。
“好看嗎?”
“好看。”
祁知禮看迷糊的,想直接親上去。
“化妝了不準親。”
程訴抬手擋回去,祁知禮卻直接親在她手心。
“怎麼從來沒見你戴過耳環?”
從前程訴披發時,祁知禮很難觀察到她的耳朵,把頭發盤起來露出耳垂,沒有飾品裝飾難免覺得單調。
“我沒有耳洞,太怕疼了不敢去打耳洞。”
所以程訴從來不戴耳飾,大學時每次有人慫恿她去打耳洞,她都想起齊曼之高中時打耳洞發炎了好久,還會流血,程訴想想就覺得算了。
祁知禮從背後抱程訴,親在她後脖頸上,激起一片癢意。
“今晚等我接你去宴會。”
“我還是自己去吧,公眾場合你安分一點,等回家再說好不好?”
這種時候傳出程訴和祁知禮的戀情可不太合適,而且程訴要是以祁太太的身份被推到媒體面前,不知道會出多少事,歷史會不會重演誰也難說。
“好吧,那回家再說。”
祁知禮悶悶的應下,又與程訴廝磨好久才肯出門。
就職儀式規模不小,來了很多媒體,這是祁知禮就任以來總部變動最大的一次,親自引程序訴進入董事會。
程訴這個人本身也很有看頭,就任總部副總的同時兼任祁氏旗下最重要的新悅的執行總裁,可見祁氏內部多看重她,或者是說這位新任董事長多看重她。
甚至有記者暗示的問她是不是與祁知禮存在什麼不正當關系,否則怎麼能力壓一眾高管登上現在的位置。
世界似乎對有所成就的女性向來如此,即使什麼線索也沒有,卻直接指向她靠身體上位。
祁知禮在辦公室聽到這些話快氣死了,程訴安撫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他終於切身體會程訴從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那麼不願意公開他們的關系。
“別氣了,現在我就在你隔壁的辦公室,你不應該覺得高興嗎?”
現在可以隨叫隨到了,祁知禮恨不得天天往她辦公室裡鑽,這麼說來是該高興。
程訴可不會一直陪她胡鬧,剛就職的時候事情多著呢。
傍晚時候,出發宴會前,淩淑慎來過一次程訴的新辦公室。
橘色落日映襯著的房間,恢弘景緻下,程訴坐在桌前,好溫柔迷人的一個姑娘。
“沒打擾你吧。”
對於淩淑慎的到來,程訴閃過一瞬驚訝,與她一同坐在一旁的黑色沙發上。
程訴有段時間沒見淩淑慎了,自被祁知禮調去新悅後。淩淑慎本來身體就沒恢複完全,強撐著替祁知禮處理了一段時間,也生了退居的心思。
“看到你這麼快的上任集團副總我是真沒想到,我以為小禮要努力很久才能讓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