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禮不想去執著聽到程訴的答案了,她從來沒有給過他正面回答,但祁知禮還是覺得程訴應該對他是有一點喜歡的。
和程訴生氣吵架後又和好,那時候祁知禮想過程訴是不是被自己強迫才留在他身邊。可程訴哄他,給他做飯,主動的把他攬在懷裡,祁知禮就覺得,程訴應該也是喜歡她的,只是她不說,身體卻很誠實,就像他們一起度過的許多個夜晚一樣。
現在程訴在他背上,緊貼著他,祁知禮想,或許他可以接受比她愛多一點,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吝嗇付出感情的人,程訴給他一點回饋,他就會給予更多。
回到莊園裡,拒絕了管家的照顧,祁知禮一個人蹲在她床邊,幫她脫鞋,換好衣服,用熱毛巾擦擦她的臉。
程訴曾那樣細心的照顧過酒後胡鬧的他,送他回家,給他煮了醒酒湯,甚至任由他強吻了她。
但醉酒的程訴很安靜,一點也不像他那樣胡鬧,閉眼躺在床上,好像祁知禮做什麼都可以。
熱毛巾在臉上的感覺好像驚擾到了程訴,她握住他的手,還睜眼看了看,發覺面前的人是祁知禮後,又閉上了眼。
“祁知禮,很晚了,快睡覺啦。”
她以為他是在像往常一樣,祁知禮趁她睡覺偷偷親她,她伸手拉他,意思是叫他不要鬧了。
“好,不鬧了,睡覺了。”
祁知禮換好衣服掀開被子,程訴就貼上來了。
“好冷,抱一下我。”
好像被祁知禮抱著睡覺已經成為了程訴的習慣,她喜歡他身上溫暖卻不灼人的溫度,對她來說剛剛好。
而祁知禮很開心,他居然成為了程訴的習慣。
或許相較於愛恨這樣的單一情感,習慣是更難養成也更難戒掉的東西。
牧先生送來的酒擺在餐廳的酒櫃裡,程訴問祁知禮要怎麼處理。
“就放這兒吧。”
“不拿走嗎?”
“拿走給你喝醉了又來鬧人嗎?”
“啊,我昨天晚上鬧你了?”
程訴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不記得自己是個喝醉了耍酒瘋的人啊。
“是啊,昨天某人撲在我懷裡,摸我的胸肌,腹肌,還咬我呢。”
祁知禮信口胡說的功夫越發長進了,程訴很生氣他又逗她,祁知禮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兒,只問程訴如果喜歡可以把這些酒帶回倫敦。
“還是算了,我大半年都不見得能喝一次,以前有人送的酒都被我拿給ivor了……”
程訴話沒說完就被祁知禮打斷。
“送給誰了?”
“ivor啊。”
聽到這個名字祁知禮情緒不太好,似乎很生氣,叫程訴不準送給他。
祁四少好像還在吃醋呢,吃醋的樣子還挺好笑,程訴說完“送都送了,還能叫他吐出來”後,祁知禮臉上的表情更有趣。
他把程訴拉到腿上坐著,說要一點心靈受傷的補償,將她唇吻腫了。
在這待的時間不長,但該看的,該逛的也都去了,不算叫程訴白來一趟。
義大利人文氣息濃厚,羅馬文化的發源地,經歷文藝複興的洗禮,古老恢弘。
程訴不喜歡拍照,在旅行途中做的最多的一件事竟然是寫明信片,而且好像是固定寫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