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望無礙的對蘇念念笑了笑,——
“你就等著三天下不了吧。”
壞壞的說完,他沖著溫玉言回了句——
“賭新樓盤的房子,只要你贏了,我送一套給你,而且還在你爸媽面前替你說說好話,要是你輸了,你上次拍買回來的青花瓷寶兒得送你小舅媽。”
席薄望向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自己剛剛送出去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可不是為了讓溫玉言樂的,他這是套自己老婆的歡心才對。
蘇念念之前對自己提起過那套青花瓷是雲芝一直都想拍買的,奈何之前被人買了之後就一直都沒有轉手。
說來這也神奇,這套青花瓷冥冥中好像和蘇念念是有些瓜葛,曾經這個東西也是屬於過她的,因為當初公司困難,她也就賣掉了,沒想到最後是被溫玉言買去了收藏,一直礙於面子,也就再也沒有提出過去換回之類的。
禮物還是當初一個網友送的,說是自家做出來的,成色比較好,再加上獨特的風格已經是唯一一套,慢慢的也就變得珍貴起來了。
聽到這個賭約,溫玉言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那套瓷器自己本來就是想送給女神做禮物的,要是自個輸了豈不是還能賣個人情,怎麼想著她都不會覺得是自己虧的。
當然,她主要的是想要一套房子,自己媽媽盯著緊沒法用自己的名義去買,不過要是能住自己小舅舅家,那她的人生簡直就是太滿足了。
想想都覺得異常的亢奮。
“賭就賭,要是小舅舅輸了,我就要禦尊雅苑旁邊的邊角小套,沒事可以找小舅媽嘮嗑,再或者住那裡,我媽就不會管我了。”
聽著溫玉言的抱怨,蘇念念倒是覺得有人管是好事,她從小到大什麼事情都是靠著自己來安排的,蘇女士哪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搭理自己的要死要活,多半是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解決。
買房子的時候她給了自己一筆錢,卻從來都沒有給了什麼參考意見,或者裝修之類的,都是自己一個人一雙手弄好的。
想想每個人的人生差別都好像大的,有些人想被管,卻沒人管,而有些人不想被管,卻偏偏有人要管。
這複雜的關系,弄的她有些拎不清了。
既然席先生話都已經說出來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免得是拂了他的面子,不過倒是也是。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席薄望當然是勢在必得,這些小遊戲,對他來說都是一些小兒科的事情,禦尊雅苑的房子,他可是沒打算讓人住進去的。
那個小山莊留下他們兩人就好了,幹啥讓人去打擾呢,自己這樣說無非就是為了安撫一下那丫頭,免得後面輸了,又要鬧鼻子了。
有了前車之鑒,再看著滿懷信心的席先生,蘇念念始終提醒著自己要保持不抱有太多期待的樣子,房子輸掉了那不是自己的,她不用心疼,青花瓷要是沒贏回來自己個也不吃虧,是席先生非得自己要逗逼的,怪不了她。
她也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這顆不安卻充滿期待的內心。
席安笛得到席薄望的允許,這場賭局,和他沒多大關系,便也就放心下來了,看著他們玩,自個就是在一邊偷著樂了。
一場終極對決的麻將最終是拉開了序幕,一張桌子上的人,都使勁的剋制著自己保持一副冷靜的樣子,然後,在經過半個小時之後,溫玉言真心要發狂了,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般飛了,連忙吼了幾聲,以發洩自己內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