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們該不會輸的沒勇氣繼續開局了吧。”
溫玉言看著他們躊躇了好久都不下,便有調侃的落下一句。
她今兒贏了不少,也算是她出道這麼多年唯一一次贏過這麼多錢,當然不想就此就結束。
席薄望也沒有因為她的催促而表現的著急,依舊在詢問著蘇念念的意見。
“要不就算了,我們都連著輸一晚上了。”蘇念念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都是沒有把握的事情,輸了很丟面子。
她是有些惦念著那套成色好,且唯一一套的茶具,但也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這般胡來,想了想,最後還是卻阻道席先生。
不被蘇念念信任,席薄望又順手將大的手掌向蘇念念的小腦袋,揮著手指,輕輕的溺般的彈了下她的小腦袋——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輕視我的能力,否則為夫生氣的後果,夫人是知道的。”
“無非就是三天下不了,至少比某人在小輩面前失了面子要好。”
這種小段子,蘇念念感覺自己越說越溜了,每回和席先生嘴時,他上半句總是那般的不正經,兩人說話的聲音也小,相互摩擦撕扯著耳旁,倒是也不怕他們兩人給聽見。
聽著此話落下,席先生很是無奈,大聲的笑了笑,便直接將手摟向蘇念念的小蠻腰,原來自己的妻子是在擔心自己。
“最後一局,賭不賭。”
他深沉的目光,緩緩的往安笛和溫玉言身上流轉了一遍,低沉的聲音緩緩落下。
聽著這話,安笛能猜到腹黑終極大boss是要出來了,“這茬兒我能不能不接兒。”有些無奈的甩了句。
他實在是不想接這茬兒,自己可是要存錢帶心心環遊世界的人,才不要去賭上自己的家當。
席薄望淡淡的掃了他一樣,直接回了句——
“沒你什麼事。”他主要的目的是為蘇念念贏得她心中惦念的青花瓷,也算是作為一份新年禮物送給他。
他們夫妻二人輸的錢也不少,足矣在溫玉言手裡換下了。
聽到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席安笛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莫名的有些感激——
“那我先撤了。”
“你是陪襯。”
在安笛前腳剛準備撤的時候,席薄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回了句,讓安笛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又乖乖的回到了座位上。
“那你說賭什麼。”
看著席安笛想逃,溫玉言也有些底氣不足了,自己雖然贏了這麼多錢,可心裡就是有些不太踏實,眼看著自己舅舅那個樣子,她真擔心他會把錢給收了回去。
“算了吧......”
蘇念念擔心的低語了一句,想把席先生的手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