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望一邊教蘇念念怎麼洗麻將,再聽著自己小侄女那般埋汰自己,不悅的皺著眉頭回了句——
“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挖牆角可不道德的。”
“誰讓你那麼小氣的。”
溫玉言有些不服氣,將腦袋瓜子撐在桌子上,雙眼有神的望著席薄望。
聞言,席薄望偷偷的用手指著蘇念念,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你要看看,現在是誰當家做主的。”
他的隱晦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做主的當然是老婆大人,他都已經把她們的大老闆給挖過來了,還豈會怕這些小兵小將。
“小舅媽是不是以後我要抱你的大腿了。”
“大腿沒有,等會給你加個雞腿。”
蘇念念聽著他們聊著,自己倒是也不主動插話,只要問起變畢恭畢敬的回著,麻將對她來說是個新鮮的遊戲,以前也是在電視裡看過別人在玩,對自己而言是個很陌生的東西。
在席先生的指導下,她倒是清楚了些門路,可能是因為手氣不好的原因,連續好幾局都輸了。
安笛的手氣也沒好到哪裡去,明明是說好了一萬塊輸掉之後就走人,每回都差那麼一點點就偏偏贏了局,他知道這暗中搗鼓的人是誰,但也不好明說,只能一邊看著手錶的時鐘,一邊配合。
“要不就不玩了吧,手氣這麼差。”
又連著輸了好幾局,蘇念念沒有多大的耐心了,她不是心疼錢,而是遊戲的本身就是應該要找到快樂的價值的。
她是沒有找到一點快樂的價值。
席先生挨著蘇念念又近了些,低低的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蘇念念耳旁親親呢喃著——
“你想想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他們?
想要的東西?
蘇念念被席先生的一席話給問的有些蒙圈兒了,想了好大一圈兒都沒琢磨透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想要的。”
“真的?你不是一直都惦記著玉言收藏的那套上好的青花瓷茶具,想用來送給你老師。”席薄望倒是微眯著目光,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他讓他們前面嘗到樂子了,現在好歹多少也得還些給自己了。
突然提起這茬兒,蘇念念腦子裡倒是有點印象了,之前自己也是在和席先生聊天無意中提起到過這件事,自己幾乎都忘記了,沒想到這廝竟然記得這麼清楚,再看著他那副滿懷自信的樣子,她真的很想善意的去提醒一下,從開局到現在,他們連續輸了好幾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