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曉,他變著法子,在她身體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她眼波盈盈,對上他晦暗的金眸,輕聲問:
“夫君,這些,好看嗎?”
闢星啞聲道:“好看。”
年年張唇說道:“同心鎖和煙鈴鐺一樣麼?”
“有些不同。”他說,“這是件寶物,你要每日戴著,不可摘下,可懂?”
她笑了笑:“好。”
她說話時露出一點點嬌軟的舌尖,他眸光暗下來,將她往鏡子上推,年年身量不高,本就僅在他肩下,當即腳步一錯,坐在他手臂上,聽見他滿是慾望的聲音:“從前不曾想過,會對這件事這樣上癮。”
他貼在她脖頸邊,摩挲著,低聲道:“最初見面說要將你吃下去,是玩笑話,現在真是恨不得一口就將你吞進去,化在一起。年寶是不是有了各路神仙都不知道的訣竅,能把瑞獸捆在身邊?”
她心神搖曳,攀住他的寬肩。
他大手三兩下將束縛抹弄幹淨,同心鎖的金鈴鐺叮鈴作響,她的背貼在冰冷的鏡面上,身前滾燙。
年年輕喘兩聲,感覺那雙手掐在腰上,往他身上帶,可禁步掛在腰間,他一時半會兒沒拉掉,衣裳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步搖晃動著,陰影中,她的眸光堅定,不曾躲開,他彎下腰,低聲蠱她:“年寶幫我。”
她蔥白的指尖移過去,爾後,鬼使神差地伏下去。
半褪的華貴衣裳散落,脊背像是月亮橋。她咬開禁步,親暱地吞蹭著他。
闢星呼吸不穩,撐在鏡上,眼眸全然化為金色,額間青筋凸起。
生澀至極。
可偏生是這樣懵懵懂懂地蹭偎,讓他渾身緊繃,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將自己的一切送給她,連神志,這條命都送到她舌上。
同心鎖幽幽的響動著,隨後,幾乎如嘈嘈急雨般亂奏。
雨下得快,下得亂,地面沾著雨水痕跡,濕漉漉一片。
闢星從醉生夢死中醒過神來,發覺窗外當真陰雲作怪,響起了雷聲。
可地面上,卻實實在在,是她的。
他眼眸沉沉,緊盯著她,將她抱在懷裡,一顆心緊在她口中,恨不得溺死在她懷裡:“嚥下去。”
年年咳嗽著,小臉漲紅。
她微微笑著,芍藥面龐恍如天女,叫人無法移開目光。
她隱約明白了,找到了拿捏這個驕傲的男人的開關。
年年眼波微動,勾住他的脖頸,唇角遺漏著淺淺的白。
“夫君,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