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一路滑到身體裡,渾身發暖。
“夫君,是什麼?”
“讓你快樂的東西。”
“是什麼?”
她迷茫著,抱著他。
他輕笑,金眸流光溢彩:“是我。”
日子似乎好了起來。
她照樣跟著闢星出門。
他花錢從來不看價格,只要她看過去,他就會買下來,送給她。
年年其實只是好奇。
她沒見過的人間的玩意兒太多、太雜,大千世界中,她遠不能窮盡。
可他仍舊願意給,只不過,給得太多、太滿,將她拴起來,從裡到外都屬於他。
年年偷偷瞄了一眼的漂亮衣裳,他分著花樣送了一箱子,像是術法,忽然就出現在她眼前。
不僅如此,和漂亮衣裳來的,還有女兒家喜歡的,成套的首飾。
累絲嵌寶金步搖,瑪瑙、硨磲、珊瑚、琥珀、琉璃、水晶、珍珠做的七寶同心瓔珞,據說是西方貢來的珍稀月光石做成的明月耳璫,還有漂亮的珍珠面靨……
年年仔細瞧了瞧,雖然很漂亮,但都不太方便行動。
“夫君,我戴不了。”
“戴得了。”闢星喚她過來,將手裡的嵌著瓔珞的同心鎖掛在她的脖子上,把貴金製作的精巧同心鎖下面的鈴鐺一個個擺整齊,裡頭飄著隱隱約約的煙氣,似乎是個新版的煙鈴鐺。
年年低頭看著,露出潔白的後頸。他伸手進去,在她肩後緩緩撫動,將她弄得癢癢的。
爾後,他又在耳鐺中挑挑選選,搭配出適合的款式,移到她耳上。
“我沒有耳洞呀。”
他單手攔腰抱起她,她低呼一聲,被平移到全身鏡前。
闢星站在她身後,金眸幽幽,唇邊掛著笑,揉搓著她的耳垂。
“我幫年寶,嗯?”
年年心尖一顫,恍惚中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他拉住同心鎖的金鏈,冰涼的金飾貼住她頸動脈。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
闢星的吻落下來,像是止痛的蜜糖。隨後,他將尖銳的耳鐺刺入她潔白柔軟的耳垂,親手給她戴上了耳鐺。
鮮紅的血珠從她耳垂中滲出來,她眼波微晃,不覺得疼,直到他含走她的血珠,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