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微微吃疼:“……可以重要嗎,大人?”
她似乎在試探。
闢星冷笑著,手中的煙杆從她臉上滑下去,被褥擠在她的腰後。
她瑟瑟一抖,逐漸融化,像是一團水,直到發覺腳腕上傳來泠泠的清脆響聲,才發覺被他套上禁錮,整隻腳腕都被他圈在手中。
煙霧彙聚的鈴鐺若隱若現,卡在她的腳上,如同有生命一般,跟著他的手指一齊往上。
越來越上。
直到沒入。
她吃驚地低喘,向闢星求助:“大人!”
可始作俑者正是面前的人,怎會輕易放過她?
煙霧在她身下流轉、變幻,他收回手指,手臂靠在床頭,看煙鈴鐺張開煙霧,如藤蔓般將她纏繞。
她越掙紮,便纏得越緊,直到拉起她的雙臂,將她騰在空中,以彎曲的姿勢送到他跟前。
闢星用吸了口煙,她似是與他同頻,竟感覺自己便是煙杆的口子,觸碰到了他的嘴唇。
他的笑也冷,忽而從手中變出一方胭脂,細細塗在她的嘴唇上。
這是年年換新衣裳,去見方如雁用過的胭脂。
闢星抹完,長指陷入她的唇中,把弄著她的舌。
胭脂被口涎打濕,抹亂,使她如雨中花朵,顫亂著,催使他佔有。
而她該死的,叫他上癮。
闢星長長地、剋制地低聲撥出一口氣,將她唇上的口脂吃得一幹二淨,直到她的唇被他啃吃得像胭脂一樣紅,才松開他,欣賞她的意亂情迷處。
她無意識地吞著。
鈴鐺不停地響。
闢星手背青筋凸起。
年年回過神來,眼睛紅紅的,又落了眼淚。
“又哭?”他啞聲道。
年年嗚聲:“大人,別讓煙霧進來了……”
房間裡一片朦朧,如置夢中。
那些惹出熱意的,似有生命力的煙霧,代替他去往桃源,又與他緊密相連。
年年腦子亂亂的。
她不喜歡這樣。
她渴望的是緊密的懷抱,哪怕疼,也是實實在在的依偎。
可他在懲罰她。
是因為她說不重要嗎?
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