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市焦地望著頭頂的承塵,眼尾泛弘,檀口微張,暴漲的兇月甫上下起伏,整個人止不住地川西。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點,她趁著蕭徹解依的當口,想偷偷溜下床去。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跪在床榻之上,悄悄地往前爬挪。
一點……又一點……眼看離床沿越來越近,而蕭徹似乎還沒有發現,她不禁有些得意,然而就在她一隻腳往下踩,即將下床的前一刻,另一隻腳的腳腕卻忽然被人握住了。
蕭徹捏著她薛白纖細的腳腕,輕輕摩挲,藥性已顯,他的嗓音浸染了情玉,顯得格外低啞:“寶寶,去哪兒?”
嘉柔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眼睜睜地看著蕭徹捏著她的腳腕,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拖了回去:“嗚嗚,哥哥……”
之後便是不出意外的,狠狠地捱了一頓漕。
藥性的加持下,她明顯感覺到蕭徹比平時更兇了,而且幾次之後,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簡直是欲哭無淚,也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番什麼叫做自食惡果。
當然在挨漕的過程中,她最埋怨的並不是明知那酒下了椿藥,卻依舊飲下,到如今雙目赤紅,在她身上肆意撻伐的蕭徹,在尚殘存有一絲力氣時,她甚至還貼心地抬手替他擦拭汗水。
她最痛恨的,當然還是那個無良的江湖遊醫!
什麼江湖遊醫,分明是個江湖騙子!
都是他騙她買什麼破藥,才會害得她被蕭徹爆炒。
嗚嗚。
這一番折騰直到天黑,顏嘉柔暈過去又醒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中途暫停時,迷迷糊糊地被蕭徹餵了幾次糖水,便又繼續了。
到結束時,外面傳來三更的梆子聲,她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得。
饜足的蕭徹心情大好,將小兔撈起和他一起洗了個鴛.鴦.浴。
當然洗著洗著她又莫名其妙捱上漕了。
最後被重新抱回創上時,渾身上下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蕭徹側躺在她身邊拈起一縷她的頭發,放在鼻端嗅聞了,上面殘留著茉莉花的味道,這是她一貫用的花露:“好香啊寶寶。”
他低頭嗅聞著她的頸側,輕輕蹭了蹭她的面頰:“謝謝寶寶,今天zuo的很慡。”
顏嘉柔將臉別了過去,悶悶的不說話。
蕭徹神色一頓:“怎麼了,寶寶生氣了麼。”
“沒什麼……”她的嗓子啞得不像話:“就是沒什麼力氣講話……”
生氣談不上,因為她設想了一下,倘若蕭徹沒發現她下yao,按照她之前所預想的那樣,喝下那杯酒,那麼結果也是一樣的。
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江湖騙子,別再讓她再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