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勾起唇角,把那杯酒放到鼻下輕輕嗅聞了。
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他微微眯起眸子,嗤笑了聲:“這個倒不至於藥死人,不過是一種烈性椿藥罷了。”
顏嘉柔瞪圓了眼睛:“烈……烈性椿藥?”她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便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道:“你……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自然,是曾經也險些中招了。”
顏嘉柔還想再問,但顯然蕭徹並不想多說。
他輕輕晃蕩著手中的酒杯,慢慢笑了起來,一張臉俊美無儔,彷彿山中的精魅,妖冶中又透著邪肆,頗有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危險卻又實在迷人 :“好了寶寶,我方才說,總要讓你吃點教訓,才會長記性,可不只是說說。況且,做錯了事,總該付出點代價,不是麼?”
“寶寶,我的意思是,懲罰時間,到了。”
話音剛落,他當著她的面,將那杯下了烈性椿藥的酒緩緩喝了下去。
顏嘉柔猛地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沖,一瞬間驚不能語。
蕭徹是瘋了麼……他明知道那是什麼,他居然還……
“寶寶是在擔心我麼?”
“真善良啊寶寶。”
他慢慢笑了起來:“不過與其擔心我,寶寶還是多擔心多擔心自己吧。”
擔心自己?顏嘉柔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明明是他飲了藥酒,為什麼她要擔心自己?
然而看著蕭徹那雙蓄滿玩味笑意的眼眸,她恍然間明白了什麼……
蕭徹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中了椿藥,必然需要解藥!解藥在哪兒?她不就是現成的!
可蕭徹他平日裡就那般重玉,她再怎麼努力地去蠻族他,到底是血肉之軀,終究還是會受不了,因此他也從不盡興。若是中了椿yao,那還不將她。死在創上。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的顏嘉柔吞嚥了一口口水,下意識地便想逃,可身子卻已經被他騰空抱起。
蕭徹抱著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及至走到榻前,雙手一鬆,將人扔在了柔軟的榻上。
顏嘉柔陷進柔軟的被褥之中,整個人還尚且未反應過來,男人便已覆壓了下來。
身上的衣裙被一間間博拓下來,露出白嘩嘩的一身披柔,小兔從小便被養得很好,是真正的嬌生慣養,便養成了一身薛白悉尼的披柔,豐裕瑩潤,膚如凝脂。
蕭徹側支著身子,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誘人的月同題,手指輕劃過她的審題,所到之處,無一不激起她的細微禪理。
“嗚嗚,哥哥……佯……”
蕭徹指尖一頓,“哦?”了一聲,故意問她:“哪裡佯?”
可憐的嘉柔,被蕭徹這般肆意地條豆,只能死死咬著唇瓣,不至於洩露什麼羞人的聲影。
等到蕭徹終於放過了她,她的盛夏早已一塌胡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