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別回去了,我看你都困的不行了,就在這裡睡,可是我最厚的被子也就是這個『毛』毯了,可能很容易著涼。”
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寧聲濤甚至能夠感覺到女孩劇烈的心跳。
“你不是說你就像冬天裡的一把火嗎?”女孩的頭輕輕靠著寧聲濤的右肩。寧聲濤的雙手撐在橢圓形辦公桌沿,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剛才他的雙臂就像導軌一樣把女孩的身體從辦公桌邊導到了他的身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寧聲濤搜腸刮肚的想,自己應該怎麼說,女孩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一秒鐘也許要經歷一個世紀。
僅僅也就是不到一分鐘,寧聲濤說了三句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後悔的話,可是卻成為了一段非常深刻的記憶,知道的人不多,但絕對很難忘。
“我不是處男。”
女孩身子稍稍動了動,還是沒說話。
“你是——”
兩人心照不宣,寧聲濤並沒有說完整女孩點頭的動作就從寧聲濤的肩頭上傳來。
“這對你不公平!”
寧聲濤稍稍用力,身體從女孩的擁抱中慢慢的移動出來。
“你——”女孩看著寧聲濤。
“如果我的文章被《南方週末》用了,我請你喝紅酒。”說罷,寧聲濤轉身就離開了臨時辦公室。
寧聲濤此時說的文章是一篇他用盡心力創作的微型說,是他第一篇後來也成為最後一篇反戰反美說。
在老校區住16寢室的時候,一天晚上寧聲濤感覺到自己胸口上有動靜,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睜眼看了看,因為沒戴眼鏡,所以看得很模糊,感覺上應該是兩三隻老鼠在他的胸口跳舞。
一個兩點鐘才躺下睡覺的人,大約是凌晨四點發現老鼠在胸口跳舞,會有什麼反應?寧聲濤和絕大多數人的反應是一樣的,他畢竟也不是武俠世界裡的內外兼修的高手,更不是常年在野外生存磨鍊的魔鬼特種兵,他在『毛』巾被下的手本能的一揮,意圖是讓老鼠們離開他的胸口,結果一隻老鼠可能被直接從他胸口隔著『毛』巾被的手給碰到了身體,整個身體都飛了起來,從寧聲濤腳下床尾位置飛去了地方。可有一隻老鼠受到驚訝,可能又沒被寧聲濤的手碰到,於是發狂似的朝寧聲濤床頭位置挨近的桌子上跳去,經過寧聲濤的頭部的是時候,不知道四支爪子是不是同時都在寧聲濤的大臉上發力,等寧聲濤感到疼的時候才發現臉上留下了條抓痕。
因為被老鼠抓了臉,寧聲濤記恨了一個多月,在寢室裡興起了瘋狂的捕捉玩弄老鼠的滅鼠運動。
還對老鼠進行了生存實驗,將從周律堂櫃子裡抓住的四隻老鼠放進水盆中。四隻老鼠有大有,最的兩隻身上肉紅『色』的『毛』都沒長完全。一隻被李衛康直接扔地上踩死,一隻在水裡蹬腿了一個下午第二天早晨死掉。
三隻老鼠在一個大家都準備不要的廢舊塑膠面盆大半盆的水裡不停的蹬腿踩水。
『毛』都長全的估計體力透支,第二天凌晨就不動了。
兩隻長著灰白『色』皮『毛』的稍大些的老鼠和的大家耗上了。第三天凌晨兩隻老鼠仍然不停的踩水。於是有一定生理學常識的大學生們把鹽放進水裡,調勻成生理鹽水,希望能夠把老鼠身體裡的水分都採出來,可是沒想到,兩隻老鼠仍然有節奏的蹬腿兒划水似乎沒收到任何影響。於是周律堂把曹宏的洗衣粉加了進去,把水調成鹼『性』水,甚至在倒洗衣粉時,周律堂還把洗衣粉倒在一隻老鼠的浮在水面上的頭部上。
倒入洗衣粉之後三天,其中一隻老鼠可能累死了也可能是脫水了,還可能是鹼『性』的傷害致死。滿頭滿臉都是洗衣粉的那隻鼠反而繼續掙扎活著,又過了兩天,大學生們看不到累死它的希望,吳墨臨恰巧回寢室,弄出來直接踩死了。
經過試驗,寧聲濤第一次驚訝於老鼠的生命力之強大,敬畏於自然。
說是借人類不斷的繁衍擴張影響了老鼠的生存空間,引起了老鼠一邊依存人類一邊反抗人類給人類製造麻煩。美國就像無知的人類欺壓老鼠一樣入侵了阿富汗,給阿富汗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壓縮了阿富汗人民的生存發展空間,把美國人的幸福建立在別的民族的痛苦基礎之上。
寧聲濤不『迷』信,可能受到張連城的易經八卦影響,他總喜歡把自己的事情尋找一個昭示,比如和不和文雨聲親熱和亞洲盃中國隊能夠奪冠掛鉤,這一次,他將和羅雪秋的發展與自己的文章能夠打動《南方週末》的編輯掛鉤。
本章完
喜歡時代的靈魂請大家收藏:()時代的靈魂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