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肯定聽他們說了,梅花四不是撲克牌,是梅老四得了花柳病。”梅勇一開口就從最難為情的地方說起。
“是,是,巧哥他們是說了一個什麼花柳。我就不相信,原來你還真的得了花柳病啊。那病可是逛妓院才會得的,我看書上說清朝有個皇帝就是到妓院裡去玩樂後來染上花柳病病死的。你逛妓院了?寧堅有妓院嗎?”
“不是妓院。我沒去過。你聽不聽?”
“你說你說。我洗耳恭聽就是了。”江泳博還故意做了很誇張的掏耳朵的動作。
“我是得了花柳病。”
“哎呀。哦——”
“不過不是去妓院染上的,是一個女人給我染上的。”
“不會是劉敏吧?”
“不是她,你不認識那個女人。”
“哦。那劉敏是不是你的女人,你有沒有——啊?她的身材還不錯呢。”
“你要我送給你。”
“這哪兒能呢,我是那種人嗎?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戲’啊。既然是你的女人,我怎麼也不可能喜歡嘛。”
“她不是我的女人。”
“啊?難道那些人說的又是騙人的,胡瘋子的那些小弟都說劉敏是你的女朋友嘛。就連劉敏他哥‘公牛哥’都說他妹是你的女朋友了。”
“你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真實的故事。公牛和我有一次喝醉了,有人說我的力氣很大,公牛不服氣,他也說他沒見過比他力氣更大的人,於是瘋子哥就讓我們倆扳手腕。”
“結果呢?難道公牛哥都扳不過你?”
“是哪個說要賭個彩頭,我也記不得了,後來大家都這麼喊,於是公牛就說如果我的力氣比他大,他就把妹給我做媳婦兒,讓我做他的妹夫。”
“哦。這樣的啊。公牛那麼大塊頭,他真扳不過你?”
“我們扳了三次,第一次我輸了,他們不幹,又讓我們扳,第二次我就贏了,公牛不服氣了,說從小到大自己沒輸過。不可能自己一個江湖上的大哥了還輸給一個14歲的娃子。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又扳了一次,我第一次輸了心頭有點頂牛,覺得自己輸的有點冤,是腳下沒蹬住,所以第二次就認真的去贏了回來,現在要扳第三次,我又不知道該不該認真的扳。”
“是我的話,就故意輸了。反正也沒見過他妹妹,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一個江湖上的大哥呢。”
“我也很奇怪啊,本來我們互相使勁兒僵持著,就在我要松一點勁兒輸的時候,突然公牛哥沒勁兒了,我又贏了。”
“公牛故意輸給你?他為什麼要故意輸給你?他妹妹很醜,他看上你了,一定要你去做他的妹夫?嗯,識英雄重英雄,他是大力士,特別就喜歡大力士的你。像我這種型別的弱不禁風的男人他肯定看不入眼。”
“我不知道,後來他說是手抽筋兒,上次打架被別人的鐵棒打了一下,可能沒好利索,用的力氣多了,舊傷復發了。”
“哦,原來用傷來抹平了這個尷尬啊。”
“本來就是有傷。不過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如果麼有傷,我可能真的扳不過他呢。”
“那他明明有傷,何必那自己的妹妹來做彩頭?明明可以用喝酒或者耍錢的方式來解決的啊。我看,公牛哥是真的看上你這個五大三粗的妹夫了。他妹妹也不是很醜啊,他怕妹妹嫁不出去嗎,這麼著急?”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反正他現在對我還挺好的。”
“那後來呢。劉敏心甘情願的要來做你的女朋友?她那麼聽她哥哥的話,而且她好像是蠻喜歡你的哦。”
“不知道。反正後來大家就讓我們耍朋友,我們有時候就在一起玩。”
“她多大了?看身材的話應該比你年紀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