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輕輕向左轉頭,嘴唇已經碰到了洛然的臉上。
洛然心下了然,卻依然裝傻問著“啊?”
女孩嬌嗔:“老鄒和我生氣,正冷戰呢。”說著,她伸出舌頭濕潤著嘴唇,眼神尋找著洛然的眼神。洛然向她轉頭,雙唇自然覆上了女孩已經濕潤的嘴唇。他的舌頭輕易深入了女孩的口腔,找到了女孩濕潤香軟的舌頭吮著。
接連的喘息讓洛然在中場休息。
“嫂子,你是喜歡我這款?還是我哥這款?”洛然壞笑著,一隻手從女孩的腰往下撫摸,他在尋找那個濕潤軟爛通往心靈的入口。
女孩半推半就沒有說話,只是想再次吻上這火熱的唇。
“還是,想要我們三個一起來?”此刻,洛然已經找到了那個溫暖濕潤通往心靈的入口,它正用力熱烈地回應洛然的心意。
洛然另一隻手抱住了女孩的頭,將她拉近,繼續耳語著:“嫂子,鄒哥沒有告訴過你,上唇薄的男人都薄情嗎?”洛然猛地將女孩推開,兩根手指也脫離了那片沼澤地泥濘的絞裹與纏繞,水淋淋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洛然回頭喊著:“鄒哥,你自己看看。怎麼不讓人家吃飽啊?”他甩著濕漉漉的食指和中指給走到他身邊的鄒其源看。
一旁的服務生識趣地拿來濕巾,半跪式的折服在地上給洛然擦手。
鄒其源看到這些並不驚訝,洛然看著他“哥,我就說別這麼考驗小女孩。”
鄒其源撇嘴笑笑,眉眼盡是無所謂的神情。又看了看癱坐在沙發上的女孩,“不走?等我們誰送你?”女孩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鄒其源坐下洛然身邊“他媽的,我剛回國她就貼上來·····”
“你還是不長記性,哥”洛然打斷他說。
確實,他們一起長大的這幾年,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少。女孩子年輕漂亮有所圖本不是什麼大事,奈何鄒其源看見美色是挪不動一步,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虧。原本有洛煋跟著,他倆也不至於搞出太離譜的事。
“哥,那一會兒慶祝你恢複國內單身吧。”洛然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就你知道得多。”
“別在二樓坐著了,鄒哥,咱下樓玩。”
洛然拽著鄒其源下樓喝酒,狹窄的樓梯處,服務生突然出來對洛然說“然哥,有人找?”“我哥?”
“不是,看著年齡更大些,文質彬彬的。”
洛然心裡咯噔一聲,他大概猜到了是誰,陰魂不散,洛然在心裡咒罵。轉身他對鄒其源說“鄒哥,我有點事,你自己玩,掛我賬就行。”他拍了兩下鄒起源的肩膀,跟著服務生就跑了。
在較為安靜的休息區,一位身著黑色長風衣的男人正等在此處。他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銀色的眼鏡點綴在刀削般的面龐之上。褐色的眸子,正看向洛然這邊。服務生知趣地退開。洛然面上快速地勾起微笑,快步走向男子:“田老師。”他的手握住男子的手,以此表示親切。
“小弟,”從前他和洛煋一樣這樣稱呼洛然,“我沒辦法了,只能找你。他不接我電話。”人高馬大的男人看起來卻是卑微又失落的。
洛然在心裡煩死了面前的男人。他哥和田西禾認識的時候,他並不在他哥身邊。他是在他哥畢業後才回到京市的。所有關于田西禾的故事都是聽聞,聽聞這樣的流言,是會要人命的。
“田老師,您別著急。您看,我哥也是大人了,他······”
田西禾打斷洛然的話,“洛洛有······”他似乎思考了片刻,“洛洛有些自虐傾向,小弟,我是真的擔心他。”
洛然盯著田西禾的眼睛,他現在只想知道,這個老登是怎麼知道他哥的心理問題的。家裡人為了他的面子從來都是避而不談。洛然回到京市也是家庭會議得出的最優結論。透過責任感、內疚、愧疚來留住一個孩子,其實洛然也不明白,這樣的他能“綁住”他哥多久。
“小弟,讓我見見他。”在洛然看來,田西禾的訴求已經是不要臉的程度。
田西禾可能也感覺到洛然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不自然,那是一種掩飾,一種對厭煩的遮掩,似乎不能保持太久“我真的擔心他,看到他沒事我就走,真的。”
“田老師,我哥那個人,你可能比我更瞭解他,他做了決定的事,幾匹馬能拉回來吧。這樣,我回家看著他。他有事我再聯系你,行不?”洛然已經盡可能地保持好脾氣了,若再多說,他的耐心馬上就要消失。
田西禾自知無法說服洛然,他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把鑰匙。“小弟,我不為難你。請你轉交這個,他知道這個的地址。”
洛然看著田西禾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