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書不知道他又看了哪些“意外小影片”,對他都産生被害妄想症了。
路都不讓走,更別說出門,總之就是他不在身邊就有危險。
“有你陪著就沒有這些意外了?”
秦召川給他收拾剛取回來的快遞,表情認真的說:“避免不了我也能跟你一起死,這樣也能安心。”反正不想再忍受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了。
江北書忍不住翻白眼,嘆了口氣暗中打算把他的那些影片軟體刪刪,“你一個總裁日理萬機,不要光盯著結合全國意外總和到一起的事情放到我身上。”
秦召川回答“不能”,“看的越多,心裡記住了就能盡可能的避免。”
“明天要帶你去體檢,你的證件放哪兒了,我替你守著。”
他從隨身帶著的包裡翻出來遞過去,“不是剛過了半年嗎?怎麼又要去?”
或許都不到半年,感覺也就四、五個月的時間,次數多到感覺可以辦卡了。
秦召川卻說:“這樣安全。”
江北書拗不過他,以為這樣能讓他多一分安心,想著不費什麼事情做就做吧。
沒想到之後的體檢專案一次比一次多。
最後終於忍不住爆發。
秦召川在他面前就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他單方面輸出對面一個下跪加道歉,跟打在棉花上一樣。
費再多口舌都沒用,所以他白天直接自己收拾了東西離家出走了——散心去。
江北書離開是臨時起意,自己都沒有打算計劃,秦召川自然來不及阻止。
等查到他的航班資訊,早就在另一個城市落地了。
剛落地的時候他就單方面解除了秦召川對他資訊的所有知情權,之前出來為了讓他省心,身份資訊全被秦召川拿過去了,訂酒店這種事情還能被他看見的話,不出一天自己就能被抓回去。
等他過了兩天把周圍玩了個遍,想買的東西都是用的自己的卡,安全的追蹤不到。
平時攢錢的作用在此刻就體現出來。
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錢花的安心,不過開始懷疑當初秦召川給他那筆財産是不是就是想知道他的消費記錄,好掌控行蹤。
等秦召川從繁忙的事務中抽出身趕過來,他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前往下一個地點。
秦召川給他打過無數次電話,他就接了一次,告訴他不用找,等玩夠了自己會回去。
秦召川在電話裡跟他道歉,祈求他不要丟下他一個人,說的可憐兮兮。
江北書不可避免的心軟,但是回憶起自己被按著做胃鏡的痛苦,良心上的愧疚轉眼就沒了,還覺得秦召川倒欠他很多。
“我怎麼會丟下你呢,過兩天就回去了,還給你帶了禮物,多關心你。”他拍了照片傳送過去,當然,圖片背景上的場景是他身處上一個城市的,絕對不會透露現在的位置半點。
沒等到秦召川回過來的訊息,他提前關了手機,不看不看,眼不見心為靜。
就這樣玩了大半個月你追我趕的遊戲,他終於收心要回去。
回去之前還特意做了報備,告訴秦召川自己要回去了,現在在晉州,離得不遠半天飛機就能到。
他定的是下午的飛機,晚上到家,收拾了大半天的東西,零零散散買的小東西裝滿了兩個大行李箱。
算著到了該走的時間,門鈴突然響了。
江北書以為是客房來催,但是他還沒到時間啊。
開門的瞬間一個高大的人影猛地擠了進來,反腳把門踹的關上,他被抱著一下子撞在牆上。
他人臉還沒看清,已經透過身上的氣味辨認出來。
秦召川身上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趕過來,身上還帶著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