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
江北書的問題謝疾兇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冷著臉帶他走了一路,遇到的下人都以為是他闖禍惹得二公子生氣了。
他跟了一路也情緒低沉,晚飯吃的也少。
最後謝疾看不下去,回答了那個比較蠢的問題。
“昨天只是和朋友出去喝酒,正經酒樓,沒有下三濫的東西,回來後沒叫你是看你都睡了,我身上又有酒氣,直接在偏房睡下了。”
“真的?”他有點不敢相信,”這麼貼心了。”
“這下能好好吃飯了嗎?”
江北書放下筷子,“吃飽了。”他吃的少也不全是心情的緣故,本身也沒什麼胃口。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在祠堂吃多了,又坐了一天沒怎麼運動,不是很餓。
謝疾見他沒什麼精神,喝完藥讓他洗漱完早點休息。
江北書盯著他的藥碗看,琢磨著怎麼把他喝的東西換掉,除了苦一點用沒有。
“那今天給你留床嗎?”他看著謝疾好像還有事情要做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謝疾點頭,“以後都回來睡,特殊情況我提前說,也提前跟那邊說。”
他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那邊’說的是他母親,以後都回來睡也是因為怕他被找茬吧。
坐在床邊的時候身體一陣恍惚,說不上哪裡不舒服。
在床上留足了空間,他睡在了裡面,在考慮要不要等謝疾回來一起睡的時候,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想著又不用考慮同房的事情,他提前睡會兒也沒事。
在謝疾腿好起來之前,那種事情都不會想。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過來的時候感到一陣燥熱,雙手推了一把身上的被子,身上感覺多了水滴劃過的觸感。
房間裡的燭火還亮著,謝疾坐在床邊背對著他,轉過身的時候手裡拿著沾過水毛巾,眼裡難得有了擔憂。
“醒了?”
他不舒服的動了動,謝疾重新把被子給他蓋上。
衣服裡面的襯衣已經濕透了,蓋著被子熱不蓋被子冷,怎麼都難受索性不動了。
謝疾拿著毛巾給他擦汗,到了脖子再往下的地方停住。
“我這是發燒了?”感覺挺奇怪的,從骨頭縫裡滲出痠痛的感覺,但又不是很難受。
謝疾‘嗯’了一聲,“晚上的時候就看出不對勁了,難受怎麼不說?”
江北書垂著眼,如實回答:“我不知道這是病了。”
謝疾不信,身上難受怎麼可能不知道。
“以前沒怎麼生過病,不知道前期是什麼感覺,也怪我沒注意,以後不會了。”
他接過謝疾手裡的毛巾,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我想沐浴。”
身上黏糊糊的,躺的太不舒服了。
“洗不了。”謝疾果斷拒絕,端了碗涼好的藥往他嘴邊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