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絕真金鼎已是下墜到海面空五米處,一股健壯的勁氣從金鼎衝出,將下方波濤洶湧的海面一分為二,金鼎嗖的一下鑽入其。
待到金鼎潛入海下,那海面又回覆了往日的容貌,依舊是波濤滾滾,湧動不息。
絕真金鼎一向潛入到深海千丈處,才繼續向前疾行,雖然此時的絕真金鼎有房子般大小,但在深海潛行起來,卻是非常的流轉、快速,一點聲息都沒有透出海面。
王歡歌之所以操作絕真金鼎下潛到海底千丈深處,是因為一般的李夢茹古境武者都無法潛入到這樣的深度,因為,這千丈深處的水壓大的驚人,武者體內元氣不可凝實,根柢無法在這千丈水底自如交遊。
算是穆霄雲等人明知道絕真金鼎的方位,也必定不敢簡略潛入深海,只能百般無奈。
絕真金鼎剛剛潛入海面以下不到半刻鐘,那艘船便飛臨到了這片海域的空。
“各位,那金鼎在此處潛入了海,想必他們應該是發現我們了。我這雲飛舟只能在海面翱翔,無法潛入深海之。”葛平一邊操作著雲飛舟,一邊漸漸的說道。
“這幾個小畜生”
穆霄雲狠狠的一握拳,眼怒火四射。
“難道這樣讓他們跑了我實在是不甘心。”陶木也是怒聲呼嘯著,動態佈滿了不甘。
“呵呵,諸位不必如此。我這船雖然無法潛入深海,但卻能夠確定他們行進的方向。況且,這一路行來,諸位沒有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嗎”說話間,葛平沒有回頭,依舊是操作著雲飛舟繼續前行。
“唔葛兄有話直說。”
聽聞葛平如同話裡有話,穆霄雲立刻說道。
“葛某方才聽你們說了半響,也對那小子有了大約的瞭解,那小子武道天資優秀,機敏過人,又面生的很,明顯不是我們西海之人。而這金鼎則是一路東行,明顯,他應該是從西川內陸而來。我們只需求一向跟著那鼎爐好,算那金鼎能在深海之一向潛行,那小子還能一向待在深海之他總要有岸的一天吧屆時分,呵呵”
葛平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船的四人都是各宗的領導者,清楚明瞭的道理,他不需求說的太透徹。
聞言,穆霄雲四人的心境都平緩了許多。
穆霄雲的臉也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臉,道“葛兄言之有理,方才穆某太著急了,沒有細想這些。如此煩勞葛兄辛苦幾日,只需能抓到那小子,長處自也有葛兄一份。”
說著,目光飛快的在方齊兩長老和陶木的臉掃過。
三人都是心思深重之輩,怎樣不瞭解穆霄雲的意思,都連聲說道“葛兄辛苦,理當如此。”
“呵呵,已然四位都這樣說了,葛某自當竭力。”葛平平笑著,繼續操作雲飛舟向著前方飛去。
無邊無際的大海之,王歡歌操作著絕真金鼎,以一種流線型的姿勢,在深海潛行著。
西海海水包含著豐富的精氣,因此,這千丈深處,也有著許許多多的生靈。
魚蝦、海蛇、海龜、水母,這些生靈在深海交遊絡繹,令得深海佈滿了鮮活的生機。
這深海的美麗風光,並不是什麼人都有機遇看到的,有的人終其終身,都未必能夠欣賞到。
可是此時,王歡歌沒有一點點心境欣賞,在操作絕真金鼎潛入深海後,他本以為穆霄雲等人會因無法潛入深海而扔掉追殺,卻沒想到對方居然鍥而不捨,一向在海面空跟跟著他們。
他心念一轉,便了解了這些人的主意,不由得暗暗咒罵起穆霄雲等人來。
憑仗絕真金鼎的陣法,他現已看到了那艘巨大的白色舟船的五人,都是西海大名鼎鼎的李夢茹古境強者,以他們這一方的實力,根柢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這幾個傢伙現已追了我們一天一夜,若是這樣繼續下去,我們的情況可是恰當不妙,我們得想個辦法甩掉他們。”陳李夢茹山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嚴師凡應了一聲,沒有像平常那般說笑。
穆霄雲等人如此窮追不捨,給鼎內世人帶來的壓力也是恰當巨大。
王歡歌一邊操作著絕真金鼎,一邊暗暗思索著。
“該怎樣做才華甩掉他們呢”
在王歡歌與穆霄雲等人一逃一追之時,波濤洶湧的西海海面,一支由百艘戰艦組成的艦隊正向著西海深處行進著。
整支艦隊在海面呈雁行陣一字排開,披荊斬棘,快速行進,看去佈滿了震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