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清正
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改變石田三成命運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1060章信長野望,現在是大雜燴時間……原創部分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太太們陪我一起腦。本來沒想寫長篇……這玩意能成長篇真的感謝大家……本集貓貓破防?)
宇喜多家的宅邸外,夜雨初歇,石階間積水未幹,庭院內的鷹啼驅散了多日來壓抑不散的沉悶。
將九兵衛放走後,秀家並未命人拆掉它的鷹舍,就像他從未將通往小西家宅邸的暗門封存。
彷彿是期待著有朝一日,這些都還會用得上……
現在,不論是人還是鷹,都回來了。
簡直就像一場夢一樣。
然而懷中的溫度和發梢上的線香味讓他確信這並非是夢。
秀家留戀地撫摸著那頭捲曲的長發,彷彿沉入了一汪溫暖的清泉,再也不想脫離出去。
黒髪の亂れも知らず打伏せば
先づ掻き遣りし人ぞ戀しき
“不知枕上黑發散,最念輕撫亂發人“看過鐮倉殿和紫氏部大河劇的小夥伴應該很熟?)
“什麼時候醒的……”
“你擺弄我頭發的時候。”
秀家的臉微微泛紅,像是一個幹壞事被當場發現的孩子。行長緩緩坐起身,拉上了那件海藍的小袖,掩去昨晚一夜荒唐的痕跡,睡意仍未散去的秀家慵懶地摟住了他的腰,九郎望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無奈地說道:
“別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再睡會吧。你的身體還需要慢慢恢複,我一定會照顧好你。”
纏在腰上的手臂收得比剛才更緊了一些。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他輕輕摸了摸秀家的腦袋,
“放心……八郎殿,我再也不會擅自離開了。”
得到了行長的保證後,秀家才戀戀不捨地把手鬆開,但在那之後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他起身穿好了衣服,正準備去看看九郎在做些什麼,卻發現家中的侍者正在走廊上等他。
“主公,加藤主計頭來訪。”
這個掃興的訊息讓秀家好不容易恢複些許血色的臉又陰沉了下來。
“他還敢來?”
抱著將這個不速之客趕出府邸的準備,秀家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冠後,在會客廳見到了那位暗中軟禁九郎的家夥。
加藤清正負手而立,墨綠的和服上沾滿塵土,顯然是一路風塵僕僕趕來。但他站在那裡,脊背依舊挺得筆直,眉宇間滿是風暴將至的壓迫感。
聽到秀家的腳步聲,他抬起頭,血絲遍佈的眼中閃爍著一絲不加掩飾的戾氣。
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也不怕不能活著出去。
秀家不動聲色地在書案後坐下,隨手讓侍者奉上清茶。這已經是他能給這位不速之客的最後一絲體面了。
“加藤主計頭,真是稀客。”他的語氣懶洋洋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從九州不遠萬裡趕來,可是有什麼見教?”
“你明知故問。”
清正冷笑一聲,語氣裡滿是不耐,對這些日子裡所做的醜事毫無愧意。秀家不禁感嘆這世上竟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主計頭向來是個直率的人,不妨把話說清楚。”
清正沉默了片刻,幾欲開口,秀家審視著那雙眼睛,就像觀戲一般似要看他如何把自己犯下的醜事擺到臺面上,清正的嘴角抽搐了許久,像是在強行壓制情緒,最終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件事。
“我問你,九州的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奉秀賴公之命去平定九州一揆,你卻從中作梗,強行幹涉,逼得我不得不撤軍!你……你這樣將秀賴公的顏面置於何處?”
清正的質問讓秀家近乎失笑,他緩緩放下茶盞,語氣淡然:“你應該怪片桐且元借檢地之名敗壞豐臣的名聲,而不是來這裡質問我。”
本就不佔理的清正被駁得有些語塞,他咬著牙,抬高聲音說道:“片桐偷奸耍滑罪該萬死沒錯,但你身為秀賴公的臣子,卻為了一群叛亂的切支丹,聯合毛利家和秀賴公唱反調,讓秀賴公不得不收回成命,你眼裡還有天下人的威儀嗎?!難不成你也想行內府之事!”
“主計頭該不會真以為,這次的動亂只是單純的‘切支丹叛亂’吧?那些農民不會知道片桐在背後幹了什麼勾當,他們只知道,是豐臣家在檢地、斂財、盤剝……你去鎮壓,他們也會把這筆賬算在秀賴頭上,認為秀賴是一個黑白不分的昏君。”
秀家微微偏頭,嘴角噙著冷笑,平靜的話語卻如刀鋒般直指要害,
“明知如此,還打算對這些農民大開殺戒的主計頭,究竟是為公還是為私呢?”
“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