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到兵
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改變石田三成命運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1060章信長野望,現在進入歐陸風雲……原創部分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太太們陪我一起腦……本來沒想寫長篇……這玩意能成長篇真的感謝大家……週末又坐飛機,所以這周提前更,下週開始更新時間變回週末~
真田信幸和真田信之在日語裡的讀音是一樣的……因此,當曹丕用自己所熟悉的那個名字向信幸問好的時候,信幸並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他更不知道,在另一個混亂的時空裡,他曾透露給眼前這位曹太郎,屬於筆友本來的命運……
石田三成和真田信之是筆友)
“閣下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閣下就是三成經常提到的那位義兄——石田曹太郎吧?”
或許是因為他和三成有幾分相似,信幸對他一見如故,甚至有些說不出的親近感,彷彿他們曾經共同戰鬥過。
然而眼前這位挎著丕臉的家夥顯然不是個像自己弟弟一樣自來熟的人……這種親近感在他身上別扭極了,以至於就連他接下來的話也顯得十分違和。
“是啊……三成也時常向我提起你。感謝你一直以來對三成的照顧。”
“別這麼說……發生在直江津的事,我十分抱歉。”
“如果不是因為你,三成只怕已經遭遇不測。”
曹丕注視這位久違的故人,並未提起那個時空發生的舊事,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實際上……應該說感謝的人是我。此番和三成微服來到越後,讓我察覺到了許多曾被我忽視的事……我一直認為弟弟太過感情用事,現在看來,錯判局勢的人其實是我。”
信幸自認是個比較謹慎的人,他不會輕易讓個人感情沖昏頭腦,影響自己的判斷。但是……三成遇刺後,他重新思考了老爹和弟弟信繁的決策。
越後是上杉家經營多年的地方,直江山城守兼續)已經擔任上杉的家老多年,按理說對於家臣團已經知根知底……即便如此,伊達家依舊能透過威逼利誘,挑撥離間等各種手段把上杉家攪得雞犬不寧……
信繁在政事上本就心思單純,缺乏管理家臣的經驗,家中的三派新參眾如今各執己見,根基本身就脆弱……如果伊達家將自己的影響力滲透進真田家,後果將不堪設想。此時和伊達家親近,無異於與虎謀皮。
這麼想著,信幸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和秀康等人有說有笑的信繁,眼中有幾分擔憂,幾分悵然,也有幾分欣慰。
看著這位成天為弟弟操心的大哥,曹丕的神情卻變得複雜了起來。
“你應該慶幸……即便觀念不同,甚至還曾經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你和你弟弟現在也依舊能如此親近。”
“曹太郎也有一位弟弟?”
曹丕沉默了片刻,若無其事地答道:“曾經有過很多個……關系都不太好。”
關系差到連自己弟弟傳誦最多的詩都是講兄弟鬩牆的——那首《七步詩》在大明國連三歲小童都會背。明明子建寫了那麼多首辭藻華美,骨氣奇高的詩,怎麼一個個就只記他最簡單的一首?
如果他是科舉的考官,不會背誦並默寫《白馬篇》、《箜篌引》還有《洛神賦》的通通都該掛科……沒讀過曹子建的詩好意思說自己是文化人嗎?
看著曹太郎苦大仇深的面孔,高情商的信幸迅速轉移了話題。
“其實……我也很羨慕你。聽信繁說,你是在三成遭遇低谷時與他結義的,即便是在他最失意的時候,你也一直陪伴著他。像這般……無需顧忌任何事,順從心意孤注一擲的活法……我或許永遠都做不到。”
就像他永遠不會告訴三成,三成寫給他的每一封信,都被他珍藏在家中最神聖的位置。
“無需顧忌任何事,順從心意孤注一擲……?呵……曾經的我也是謹小慎微地活著,完全無法想象你說的這種活法。”
“是嗎?適才……你鞭笞那幾個狗東西的時候可不像是謹小慎微的人啊……”
信幸說出”狗東西“這個詞的時候,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過去的自己可是被指著鼻子罵也不會還口的。
“哦?讓您見笑了。大部分時間我可不是這樣。”
看著信幸剋制著努力憋笑的表情,曹丕都想直說自己剛才就是在演。誰知信幸卻淺笑著搖了搖頭,
“不……簡直痛快極了。難怪三成會如此欣賞你……”
“他是怎麼寫我的?”
在那之後,信幸也像兼續一樣多了個筆友。而曹丕大聲密謀的夥伴也多了一人。
當曹丕回到三成的住處時,預感到朋友圈又被某人滲透的三成再次驚訝於這個總是一臉冷傲的家夥是如何到處結交朋友的。
“你那位筆友似乎對我有些誤會,把我和他弟當成了一類人。”
“難道不是嗎?剛才你那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噗……我算是明白你當年是怎麼在你父親面前哭出來的了。”
要是讓真田老爹看到曹丕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飆哭戲的模樣,表裡比興的稱號都得送給他不可。
“你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