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其快速的在向門口沖刺著,身後傳來了那個女人讓人來抓她的話語,讓王其害怕的握緊了拳頭,不敢回頭的向前跑著。
跑了幾步,王其覺得身後很安靜,不像有人來追她的樣,可她仍舊不敢回頭。
直到一隻手已經碰到了門把,王其身後仍舊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屋內也沒有傳來任何的打鬥聲,這和她之前預想的場面完全不同。
安靜的讓她有點懷疑她不是在逃命。
好奇心比較大的她,想要看一看安易現在的處境,就忍不住偷偷轉身看了眼身後的場面。
卻沒想到那四個男人站在那裡根本就沒有動過腳步,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像正在看戲一樣的看著安易騎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畫面有點詭異。
但王其卻認為是她們勝利了,因為安易擒住了他們的頭頭。
“安易,幹的漂亮。”王其放下了伸在門把手上的手,然後鼓了鼓掌,轉身大搖大擺的往回走了過去。
“去門口站在那裡別動。”安易臉色有些凝重的對想要朝她走來的王其道。
安易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絲毫不敢鬆懈,視線仍舊停留在那四個男人身上,搞不懂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不知道那幾個男人站在那裡不動的原因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她抓住了他們的“金主”?
還是這只是他們的佈局、陷阱。
還是因為他們原本就沒有想要對她們下手的打算。
安易覺得不會是第三種可能,但又想不通他們為何在一開始看到王其跑開的時候,竟然會沒有一點的反應。
這樣真的很奇怪……
王其停下腳步,雖然她很想過去,但是還是聽話的往後退了兩步,退回到了門口,喊道:“安易,你把那個女人帶著過來。”
其實她剛才過去只不過是為了想要幫安易把那個女人綁起來,然後作為人質讓他們放她們離開。
安易皺著眉頭收回了視線,實話她也有這個打算,看著身下忍不住顫抖的女人,安易把手上拿著的另外一個沒用的酒瓶扔掉,另一隻手仍舊拿著酒瓶放在女人的脖上。
用空著的手摸了摸女人漂亮的臉蛋,臉上帶著戲謔地笑,道:“這臉還挺漂亮,摸著手感還挺好,平日裡肯定也沒少保養,你們家是不是特別有錢?!”
容瑾兒搖了搖頭,身有些哆嗦,剛動一下,脖處細嫩的面板就傳來了些許的疼痛,嚇的她立馬停止了動作,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哎呦,脖流血了,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哦,是你自己拿脖往瓶上撞的。”安易用很無辜的語調著氣死人的話,在這一點上和王其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容瑾兒心裡雖然委屈,但也知道剛才這個女人確實沒有動,是她自己不心碰上了風力的玻璃尖,才被鋒利的玻璃劃傷的脖。
現在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滴溫熱的液體,正在順著她的脖往下滑動著。
安易用眼尾的餘光又瞥了眼不遠處的黑色身影,把放在容瑾兒脖處的酒瓶收了回來,並從她的身上離開,起身,居高臨下的對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道:“你是想要乖乖放我們離開,還是讓我綁著你,你親自送我們離開?”
安易長這麼大,從沒做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對她這樣的行為其實也有一點害怕,不是在害怕這個女人,也不是害怕被他們報複,而是害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被不該找到自己的人找到。
容瑾兒神情一僵,避開了安易的眼神,餘光瞥到了“自己人”的身影,覺得自己今天找了一群沒用的蠢貨。
在挑人的時候,一個個跟她保證的兇狠樣都讓狗吃了,簡直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眼看著自己被這個女人威脅到,甚至自己都受傷了,還一個個站在那裡跟個門神一樣。
她一隻手捂著脖上疼痛的地方,心翼翼的從沙發上坐起了身,嚥了一下口水,聲音帶著顫抖的聲道:“我、我放你們離開。”
容瑾兒簡直欲哭無淚,明明現在是她們威脅到了自己,卻又偏偏在她面前裝無辜,倒打一耙的讓自己出放了她們的話。
“不行。”
王其提高了嗓門喊道,又帶著防備的眼神看了眼那四位“門神”,視線再次回到安易身上,擠眉弄眼的道:“不要相信她的話,把她帶過來,要不我過去帶她也行。”
容瑾兒聽到這話,心裡猛地一緊,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韓心琪’,眼裡帶著憤恨。
安易的視線在分別處在三個不同方向的人之間,來回看了幾眼,似是在考慮著什麼,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縮在沙發上的容瑾兒,嘴角輕揚帶著頑昧的笑,問道:“外面還有你的人沒有?”
容瑾兒被問的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安易眯著眼睛,似是想要從容瑾兒的臉上看出些真假。
“沒、沒有。”容瑾兒看到安易手中拿著的酒瓶上,帶著一絲的血跡,回答的不是很利索。
安易在容瑾兒眼前不經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武器”,看到容瑾兒除了害怕外,並沒有想要改口的意思,心想也許是她想太多了,這個女人應該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
笑著朝站在門口也不老實的王其揚了揚頭,問道:“七七,你有沒有要對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