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火焰的嘴角慢慢的彎起,垂著的手臂在沒人察覺的時候反複的握了幾下,並緩緩的道:“這位容姐可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我這件事啊,不過你不要太著急,我剛才已經過了,今天的所有事情,我都會一件一件給你解決的。”
容瑾兒看著火焰的樣,心裡忍不住發顫,覺得這女人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身上沒了之前的膽和懦弱,眼中多了一絲的強勢和冷冽。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韓雅芙之前的她偽裝下的真面貌,但是已經讓容瑾兒感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危險感,還有她現在看著這女人的長相,雖然被她打腫了一邊的臉,但另一邊的樣貌,也是讓人看過不像是沒有存在感的女人。
現在容瑾兒看著面前的女人,心中的那種怪異感也是越來越大,但無論這個女人再怎麼樣的偽裝和掩飾,她今天都要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暴露在眾人面前。
如果這個女人是憑藉著一張臉勾引的宋雲旗,那她今天就毀了這個女人的這一張臉,心裡再次燃起了對“韓心琪”的嫉妒。
瞪著火焰,挑釁的道:“你以為我怕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的口才是有多麼的好,又是怎麼把黑的成是白的!”
火焰對容瑾兒的口才倒是相當的佩服,這樣一個胡攪蠻纏,聽不懂別人什麼話的女人,只會讓火焰看了想笑。
她雙手環胸,一副傲然的態度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表情不變,悠閑的道:“夏沁訂婚那天我也去了,而且我也參與了她被綁架的案,只不過你們不知道我的存在罷了。”
容瑾兒聽到這裡,內心竟然生出一種劇烈的興奮感,果然和她之前猜測的一樣,嘴角便得意的露出一個笑容,迫不及待的道:“看看,你們現在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貌了吧,誰知道這女人背地裡還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有沒有在你們背後捅過什麼刀,你們對這個女人最好還是心一點。”
火焰也不急著辯解,而是等容瑾兒完自己的感言之後,又似是擔心她的想象力還不夠太豐富,就又給了她一個提醒,:“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和夏沁是高中同學這件事,而且曾經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容瑾兒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就僵在了臉上,一臉的不接受火焰的這個法,反駁道:“你胡八道,我嫂怎麼可能會和你這樣的女人是朋友,你是不是也太高看自己了呢!而且我嫂也從來沒有在家裡她在國內有過什麼朋友,也沒提到過你,你休想往自己臉上貼金。”
在容瑾兒眼中和心裡,他們容家和夏沁的家裡都是名門,他們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而韓心琪這種沒什麼家庭背景的女人,根本就和她們不在同一個檔次。
她也不能接受這種人和他們家人沾上什麼關系,這讓她覺得是一種侮辱和諷刺。
火焰看著容瑾兒笑了笑沒吭聲,因為接下來會有人替她作證韓心琪和夏沁是不是朋友這件事。
“誒,這位容姐你哥哥訂婚的時候我也湊巧去了,我可以幫你作證心琪和你嫂是好朋友,那天心琪還買了禮物給你嫂送過去了呢,而且心琪的請帖還是你嫂親自送給她的呢!”胡傑善意的提醒著容瑾兒。
“我不相信你們的話,而我那天也沒有見到過你們倆。”容瑾兒伸手又指著胡傑道:“你又是憑什麼身份進去的,那請帖你怎麼不是你們偷的呢!”容瑾兒情緒激動了起來。
胡傑看著容瑾兒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沒吭聲,覺得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這個瘋女人正常溝通。
也不能他之所以去參加他們家的訂婚宴,是他們家舔著一張臉為了巴結胡宸,而胡宸又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勉強同意去的,自己要不是想著那裡會有許多好吃的,他才不願意去那種地方呢!
並在心裡壞壞的想著,如果他把這些事情統統都了出來,這女人會不會氣到當場發瘋。
同時又有一道聲音站了出來,並道:“之前那位夏姐曾經來過咱們這裡找韓心琪,是她的朋友。”
出這段話的人,立馬引來了各種目光,尤其是容瑾兒帶著赤果果威脅的注視,她便著急的像是擺脫什麼嫌疑一樣,解釋了起來,“那天我去列印資料回來,在外面遇到了氣色不太好的夏姐,她攔住了我,問我韓心琪在不在裡面,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讓我幫她喊一下韓心琪,如果很忙,她就繼續在外面等她下班。”
火焰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不過看向容瑾兒的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這確實是事實,那天之後韓心琪有對她過那天她很開心,因為夏沁那天去找她了,並和她道歉,還她們永遠都是朋友,把韓心琪高興壞了。
“那天你們不還在一起吃飯了嗎?回來給我帶的糕點挺好吃的,下次我請客咱們再去那裡吃一次。”胡傑這是對著“韓心琪”的,並間接性的肯定了韓心琪和夏沁的關系。
只不過火焰對胡傑請客的提議,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和反應,這是韓心琪的朋友和同事,她不會和他們任何人做出任何的承諾,哪怕是逢場作戲都不行。
容瑾兒看著這些一個個替“韓心琪”話的人,就像她自己被眾人聯起手來欺負了一樣,心裡是既委屈又憤怒。
他們的這些事情容瑾兒不知道,覺得自己一張嘴也不過這裡的其他嘴,便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計較,轉而問道,“既然你你和我嫂是朋友,那你又為什麼聯合那個人把我嫂綁走了,你的居心是什麼!”
“我和夏沁只是曾經的朋友,希望你不要誤會,而且既然夏沁嫁到了你們家,那我也就不妨告訴你,我是打心底裡希望能和你們沒有一點的關系。”
火焰覺得現在她除了腦袋頭,臉疼,身上的力氣倒是回來了不少,尤其是手上的力氣已經完全回來了。
停頓了一下,帶著冷笑,繼續道:“不是我聯合葉銘綁架了你嫂,而是那個葉銘在那天同時綁架了我和夏沁,至於是因為什麼,這個原因如果你要是很好奇,最好還是回去問你大嫂,那天如果不是有我在,你以為夏沁只會那麼簡單的被人割了手腕?她還能夠撐到別人來救她?那種荒郊野外的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性嗎!”
火焰每出一句話,每問出一個問題,身上的寒氣就加重幾分,語氣和態度都逼的容瑾兒連連向後倒退,毫無反駁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