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自動無視容瑾兒不過腦的話,嘴角帶著譏諷的笑,她待會會讓這個女人因為逞現在的口舌之快而打臉的。
冷笑著道:“因為那個葉銘是咱們公司對面bristot咖啡館的老闆,我每天都替你們跑腿買咖啡,次數多了,自然也就認識了,你們當然不會認識那個人。”
胡傑只聽過那起綁架案,準確的是他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他沒有太多的關注,也不知道那個叫秦銘還是葉銘的長什麼樣。
更加沒有想到韓心琪當真和那件事也有關聯,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這個瘋女人在胡八道呢,也沒有想到他們那天晚上在離開後,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所以,當胡傑在聽到“韓心琪”那個人是bristot的老闆後,還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去bristot時有沒有見到過什麼可疑的人,還有那個叫什麼銘的長什麼樣,可惜一無所獲。
他還是對在bristot打工的淘寶,和那裡的咖啡、甜點印象比較深。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在聽到“韓心琪”這番話時,紛紛如同被打了臉一樣,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更是心虛的不敢朝她看一眼。
有時候對一個人習慣性的做出某件事,或者讓她替自己做自己不喜歡,或者不想做的事情,大家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應該。
之前也沒人過他們什麼,甚至像這種“事情”,他們也都覺得這是每一位新來的員工的“必修課”,他們也都經歷過這些。
只是韓心琪的時間比較長罷了,而且她也任勞任怨,大家也都對沒有脾氣、性格的韓心琪習以為常了。
像韓心琪那樣的人,如果他們不讓她幫自己一點忙,甚至都會忘記辦公室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的女人,大家對她的“使用”都是理所當然。
可是現在就這麼被當事人,還是用這樣突然的方式了出來,多少還是讓他們覺得有點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更多的是心虛。
就在火焰欣賞著面前男女臉上不一樣的表情時,一道弱弱的聲音從最後面傳入到了她的耳內,也傳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內。
“我、我之前有在bristot見過那個人和你在一起,並且在你提著咖啡離開後,那個男人上了樓,韓心琪的是真的,我可以確定那個男人就是那裡的老闆。”
之前大多數人都沒有想過火焰所的話是真還是假,因為心虛,什麼真假也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現在突然有一個人替韓心琪作證,她所的話是真的,局勢這才像是突然被反轉了一樣,眾人開始用眼角帶著疑惑,似有若無的瞟向容瑾兒。
氣氛有些怪異。
火焰也沒想到會有人站出來替她話,甚至替她作證,不過有沒有人站出來,都對火焰沒有絲毫的影響,她也不會領那個人的情。
韓心琪曾經對她過,她們部門裡的同事人都很好,對她也很好,也很照顧她,她在他們部門裡很重要,每個人都離不開她,她很喜歡這些同事們,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不管之前他們是怎麼“照顧”韓心琪的,韓心琪又是怎麼被他們所需要著,現在火焰統統都不想和他們計較。
只要韓心琪喜歡這樣生活就好,因為只有她知道韓心琪一直都希望自己能被別人所需要,因為她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
除了陳楚外,她沒有朋友,也沒有被家人當做家人過,沒有一個人會在自己家裡,還要過著去看別人臉色的生活。
甚至她就像一個外人一樣,只能看著別人一家其樂融融的生活場面,她就像是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一樣,不被別人需要著。
不過,陳楚在火焰的眼裡即不是家人,也不是她的朋友,只不過是替她解決各種麻煩,保護著韓心琪的一個“盔甲”罷了。
她對陳楚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感情,在韓心琪不需要他之後,她完全可以把陳楚“丟”掉。
火焰看著剛才那個替她話的人一眼,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客氣的微笑,“謝謝你把你看到和知道的事情了出來,不過我希望下次你們再讓我幫你們什麼忙的時候,事後能夠對我一聲謝謝!”
火焰不介意韓心琪被人隨意的使喚著,但是她希望這裡的每個人都能夠多少的尊重一下韓心琪,能夠對她的勞動成果付出一點回應。
因為她知道別人一句沒有什麼感情的道謝話,韓心琪聽了都會高興半天,韓心琪就是這麼一個容易滿足,並且讓火焰心疼的孩。
胡傑在一旁看著其他人撇了撇嘴,並在心裡吐槽著,平時一個比一個能會道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都變成了啞巴。
容瑾兒時刻不安生,覺得自己不點什麼就像沒什麼存在感一樣,伺機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勾引別人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的事情,人家也要轉頭對你一聲謝謝啊?!”
火焰緩緩的把視線轉到容瑾兒身上,她的目光很冷,漂亮的桃花眼底蘊著一種森然,看的容瑾兒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