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了解她,第一時間應該會去找池宴。即便如此,他還是來了大門口。
照這個時間點,她應該沒去池府。
溫眠輕輕搖搖頭,“我先去了表哥那。不過沒進去。”接著,說出了他最想聽的一句話,“因為我想見祈光了。”
軟軟的嗓音帶著絲絲情意,江止淮只覺得呼吸都停滯了,滿心滿眼的歡喜,這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情話。他的小姑娘說起情話來也絲毫不遜色。
江止淮的指尖在微微顫抖,胸膛劇烈的跳動,顧不得是在大庭廣眾,他低下頭親了一下懷裡的人,到底不敢太過放肆,淺嘗輒止。
溫眠睜大眼睛,有些氣惱地推開了他,跺跺腳,“你怎麼這樣的。”
江止淮被推了一把,主動認錯,“我錯了。”
溫眠還是不看他,聲音悶悶的,“江止淮,你欺負我。”
江止淮湊過去,蠱惑道,“那你再欺負回來。”
溫眠紅著臉,結結巴巴開口,“你……怎麼……這樣啊。”
江止淮故意裝不懂,“我哪樣啊。”
面前的小姑娘,低著頭臉上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只是看著就讓人想欺負,只能他一個人欺負。
溫眠深吸了一口氣,“江止淮,你不能欺負我。”
江止淮故意逗她,“我就欺負了。”
溫眠一本正經道,“我可是你未婚妻。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和你退婚,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江止淮樂了,“有志氣啊。”
溫眠昂首挺胸。
江止淮瞥了她一眼,也不逗她了,“不過說實在的,我不贊成你去池府找池宴。”
溫眠不解,“表哥怎麼了?”她清楚江止淮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一句話。
江止淮諷刺道,“池公子可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啊。”
溫眠正色,一臉嚴肅,“說清楚。”
江止淮斂了神色,微微嘆息,“京中發生如此變動。池家無動於衷。若不是池宴的袖手旁觀,也不會到了現在的情形。”可以說池宴也間接造成了這一切。
池宴雖然沒有功名在身,但是卻掌握著池家在京城的所有勢力。池家在朝堂上可影響三分之一的官員。明面上池家似乎沒多大能耐,實際上能和聞瑕爾一拼的只有池家。無論如何也是能延遲些時間的。
溫眠心神一震,“怎麼可能,池家效忠的是帝王。”
江止淮嗤笑一聲,“託他的福,若是我們再晚半個月知道,這大周怕是就要改朝換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久等了。
晚上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