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也知道那個理,想了想,突然道,“媚術是不是對女子無用?”
當時下了馬車後,她和秦泱泱她們都和青嫵對視了也沒受到影響,也有可能是因為青嫵當時沒有使用媚術。
江止淮搖搖頭,否決了她的猜測,“男女都有影響。”
溫眠有些失望,但是也在意料之中,若是那麼簡單的話,江止淮也不會對這媚術極為重視了,早就派一批女殺手去了。
兩人又斷斷續續聊了一些,時間過的很快,馬車停了下來,到了溫府了。
下了馬車,溫眠沒有急著進去,她鼓起勇氣,扯了扯江止淮的衣袖,小聲道,“其實,祈光,我們可以試試的。”
母親隨父親而去的那天,她本來這輩子都不打算嫁人的。
可是,現在,她突然也想試一試。
如果這輩子一定要嫁一個人,那麼她還是想嫁給江止淮,那個護送她一路南下的祈光,那個願意黑她當柱子的江侍衛,那個被她氣得半死不活依然不跟她計較的淮世子。
溫眠想她應當是喜歡他的,比好感的程度深得多,姑且稱為喜歡。
江止淮有些沒反應過來,片刻,他歡喜若狂,卻扔有些不敢置信,“可當真?”
溫眠輕輕地“嗯”了一聲,不敢抬頭看他,臉頰有些微微泛紅。
江止淮眉眼如畫,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似沒有從極大的歡喜中緩過神來,模樣著實有些好笑,良久,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來自胸膛的愉悅。
“眠眠,我很高興。”
……
五天的休沐很快就結束了,到了上朝的這天,溫眠穿上了官服將頭發簡單的挽了一個發鬢,只有一根發帶固定。
這幾天習慣了衣裙,乍一看到銅鏡裡一身官服的自己,溫眠還真有些不習慣。
就是一旁的渙月也忍不住道,“小姐突然換上官服還真是不習慣,不過小姐穿官服也很好看。”她家小姐穿什麼都好看!
大周雖然不乏女官,但到底也不多,所以女子官服也只是改小了一點,其他和男子的沒什麼變化。
金鑾殿。
溫眠這次老老實實地站在文武百官之中,一時間,官員們都忍不住看向她,今天溫正諫怎麼不死諫了?
就連上首的蔣澤善也是頻頻往這個方向張望,觀望了許久,確定了溫眠確實沒這個意思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來說就是,溫眠的母親自刎隨父親而去拋棄了她給她留下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