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後,甄老夫人帶著甄儼,進入了州牧府。
太史老夫人負責招待甄老夫人,而甄儼則由太史慈親自招待。
州牧府前院客廳,太史慈招呼甄儼坐下,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太史一族跟汝中山無極甄氏一樣,都是商賈起家,吾對商賈之家,不會有偏見,其子弟照樣可以為官,照樣可以入伍!”
甄儼聞言,站了起來,拱手說道:“主公入冀州以來,從無敲詐勒索商賈之家,處理商人跟世家糾紛,也是有理有據,公平公正,吾等信服!”
太史慈擺了擺手,示意甄儼坐下,說道:“大漢有律法在,任何事情,只要有法可依,執法公正,就可以了!從今往後,中山無極甄姜跟吾東萊黃縣太史家,就是一家人了,汝之後有什麼需要吾太史慈出力的也可以直言!”
甄儼再次拜謝!
甄氏前後花費重金,所求無非就是平安而已!不管是前面送太史慈糧食,後送金銀,就是為了能夠獲得庇護。
說白了,就是投資,用前期投資,獲得後期安穩的太平日子!
晚飯吃完,太史慈就去了劉妍的蕙芳居。卻被劉妍趕了出來,讓其去牡丹苑。
今晚吃過晚飯,兩人的關係已經定了下來,甚至可以說,從現在開始,甄姜就是太史慈的妾室了!
太史慈在牡丹苑外站了許久,直到身上披著的大氅都留有積雪,這才朝牡丹苑走去。
“姑爺過來了!”甄姜的貼身婢女雪雁看到太史慈過來,立刻小聲地喊道。
很快,訊息就傳到了牡丹苑中的瀟湘館。
甄姜一身大紅喜服,頭上蓋著紅色絲質蓋頭,安靜地坐在床榻旁邊。
太史慈一路走來,十來名丫鬟婢女紛紛行禮,注視著他走入瀟湘館。
太史慈在婢女的引領下,第一次踏進瀟湘館,第一次走入甄姜的閨房當中。
看到一身大紅喜服的甄姜,太史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苦笑一聲,掀掉其蓋頭,說道:“汝準備了這身,怎麼也不派人告訴吾一聲,吾也好換套相襯的衣服才是!”
聽到太史慈的話,甄姜低頭說道:“妾身有準備夫君的衣服,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
甄姜話落,數名婢女拖著一套男裝喜服走了進來。太史慈一樂,說道:“既然都準備了,就換上吧!”
甄姜從床榻邊站了起來,走到太史慈跟前,親自給換著衣服,一邊換一邊說道:“這套衣服,是妾身花費了兩個月的時間做的,老爺可以試試看合不合身?”
夫君這個稱呼,可不是側室可以稱呼的,那是正室的專屬稱呼,只不過劉妍不在意,太史慈也無所謂,所以才讓蔡文姬用夫君來稱呼太史慈,而甄姜可不敢胡亂稱呼!
太史慈聞言,微微一愣,說道:“夫人還是跟文姬一樣,稱呼吾為夫君吧!老爺老爺地叫著,吾還以為是丫鬟婢女在叫吾呢!”
甄姜聞言,乖巧地點了點頭,將太史慈本身穿的那套衣服褪下,從婢女手中接過喜服,給太史慈穿上。
看到甄姜在自己身前身後忙碌,聞著那若有若無的異香,不由得吸了吸鼻子,疑惑地問道:“姜兒用了何香,如此好聞?”
聽到太史慈的詢問,甄姜的頸脖處都有了紅暈之色。本就羞澀不已的她,羞澀更濃!
期期艾艾半天,才說道:“妾身自幼喜歡用茉莉花瓣沐浴,該是茉莉香味吧!”
不知道為什麼,太史慈想起了小燕子,下意識地問道:“汝等女子,喜愛用花瓣沐浴,就不會招蜜蜂之類的?”
聽到太史慈的詢問,甄姜不由愣住,反應過來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只要控制花瓣的數量,應該不會吧!”
她自己沒有碰到過,只能說出自己的猜測,所以沒有敢打包票。
見甄姜給自己穿好喜服之後,太史慈在原地轉了個圈,問道:“怎麼樣,吾這副模樣,沒有讓姜兒這套衣服蒙羞吧!”
甄姜一臉羞紅之色,說道:“夫君英俊秀朗,穿什麼都好看!”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道:“有眼光,值得獎勵一個!”
在甄姜還沒有反應過來,太史慈走到她跟前,將她攬入自己懷裡,在她驚慌的眼神當中,吻住了她那嬌羞欲滴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