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正在臥室,慵懶地躺在搖椅之上,看著詩經,聽到了太史慈的聲音,頭都沒有抬一下!
太史慈走進臥室,看到蔡文姬沉迷在詩經當中,不由得樂了,上前拿過書籍,說道:“天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心以後汝生了女兒,為夫就給她取名太史關關!”
“誰要跟汝生孩子,誰願意生汝找誰去!”蔡文姬一把搶回書簡,白了太史慈一眼說道。
太史慈哈哈一笑,輕輕地推了她一下,說道:“起來去給為夫準備熱水,一路都沒有好好洗洗!”
蔡文姬無奈地收起書簡,從搖椅上面起來,扭身出去,臨走還說道:“夫君一路風塵,可不許躺在妾身的搖椅上面!”
聽到蔡文姬的話,太史慈正準備躺下的身子生生的止住,無奈只好說道:“放心去吧,這搖椅為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看汝那小氣勁,沒意思!”
聽到太史慈的抱怨,蔡文姬絲毫不在意,出了臥室之後,就喊如畫、詩琪準備熱水,自己則去拿太史慈沐浴之後穿的衣服。
很快,熱水就準備好了,如畫進入臥室,施禮說道:“老爺,夫人讓奴婢侍候老爺沐浴更衣!”
太史慈聞言,故做不悅道:“不用汝服侍,讓汝家小姐自己親自服侍!”
蔡文姬最終還是沒有能夠躲過,被太史慈找了出來,拉著進入了浴室。
外面大雪紛飛,浴室內熱氣升騰,太史慈一走就是兩個月,在熱水的刺激下,頓時就宛如干柴烈火,一發而不可收!
翌日。
天微微亮,太史慈就爬了起來。一夜的大雪,外面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演武場自然是沒有辦法去了!
出了鳳玲閣,太史慈就在園中打起拳來。蔡文姬無奈,只能拖著疲憊的身軀爬了起來,在婢女的幫助下,開始穿衣。
或許是書生氣過重,蔡文姬並不喜歡濃妝豔抹,最多就是畫上一個精緻的淡妝。
打了幾套拳,身上已經熱氣升騰的太史慈,看到蔡文姬走了出來,連忙收拳收功,問道:“天寒地凍的,夫人怎麼不睡了?”
蔡文姬聞言,白了太史慈一眼,說道:“夫君在院中哼哼哈嘿,妾身在房中怎麼睡的著?”
從婢女手中接過一條用熱水浸泡過的毛巾,給太史慈擦掉額頭跟脖頸處的汗水,蔡文姬說道:“外面天寒,進入換套衣服吧,別涼著了!”
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跟著進入房中。或許是習慣了,這才蔡文姬並沒有羞答答地說讓婢女幫忙,而是落落大方地親自幫太史慈更換了衣服。
換好衣服後,蔡文姬問道:“夫君要去姐姐那邊用早餐嗎?”
太史慈點了點頭,問道:“文姬跟為夫一起去嗎?”
蔡文姬聞言一愣,稍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也好,妾身正好有些事情,想問問姐姐!”
說到這裡,蔡文姬想起了甄姜,問道:“甄姑娘呢?要不要叫上?”
聽到蔡文姬的詢問,太史慈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已經接入府了,就叫上一起吧!”
蔡文姬喊過如畫,讓其通知甄姜,一起去劉妍那邊用早餐。
太史慈攬著蔡文姬剛剛出了甘棠苑,就遇到了從甘棠苑出來的甄姜,其外面罩著一件粉紅色沙面,內襯白狐狸皮的大氅。
看到甄姜款款走來,太史慈眼前不由得一亮,不愧是養在深宅大院當中的大家閨秀,氣質這塊拿捏的死死地!
甄姜看到太史慈跟蔡文姬,連忙微微屈身行禮道:“姜見過駙馬爺,見過文姬姐姐!”
太史慈連忙伸手說道:“不用多禮,一起走吧!”
甄姜聞言,這才挺直身子,走到了太史慈另一側,前後相差一步,跟在兩人身後,聆聽兩人講話。
州牧府各苑,都有迴廊相連,三人帶著一大堆丫鬟奴婢,沿著迴廊,一直走到劉妍所在的芙蓉苑,蕙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