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被耍了,林柔他父親想嚇唬我,給我個教訓,讓我自覺遠離林柔,但我踏馬怎麼可能會這樣做!
可是,林柔已經和我分手了。
很顯然,我想多了,而林柔他父親,也同樣如此。堂堂兩個大男人,都被一個女人給耍的團團轉。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始作俑者還不知道我和她父親兩人之間發生了這些矛盾……
這個甜甜護士吧,不知道是託關係走的後門還是咋回事,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護士!
你見過扎個針,能紮在手指頭上的護士麼?你見過倒杯水都能發呆到水流滿整個病房的護士麼?
還有諸多種種我就不多提了,如果說這些我都強行忍了,但你說我尿急了想去廁所放水,行動不方便想讓她扶我一把,結果這護士她還尖叫起來,捂著耳朵說不要不要之類的。弄到最後我硬生生的尿在床上。
恭喜玩家秦守獲得成就十八歲依舊任性尿床,距離史詩級稱號【膀胱爆裂者】僅差一步之遙,請玩家再接再厲!地球onine
我空洞洞的望著天花板,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總而言之,這個甜甜不是來照看病人的,反倒是來添麻煩的,我無數次想要吐槽,但甜甜那副柔弱的面孔外加上她的特徵:輕音、柔體、易推倒,我實在是沒脾氣。
就這麼躺了一陣子,大概在甜甜的折磨下我熬了三四天的樣子。秦瞳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為什麼沒去上課,我隨便找了個藉口就糊弄過去了。
逐漸的,我又接室友的電話,又是一陣噓寒問暖。我都沒說我躺醫院這事。打電話的人不少,可就是沒有林柔。
林柔估計也是沒打算繼續搭理我了,也對,在她眼裡我可是個大忙人,說不定她認為我現在就是在東街忙著呢。
每天躺在床上數著日子,兩個星期的時間總算過了,我覺得這簡直比兩個月還難熬,至於為毛我還躺在床上,不是因為我病還沒好,而是我根本就沒有下床活動的心思,乾脆就躺在床上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看到甜甜我就怕。
“來秦守,輸液啦,換藥啦,要乖哦。”甜甜手上捧著一些藥物和點滴瓶,以及那讓我曾經肝膽俱裂的針頭。
我瞥了一眼甜甜,如果可以形容的話,我現在的表情唯有四個字生無可戀。
我麻木的將我那已經半廢了的手吊在床邊,“你先打著,我睡一覺,好了再叫醒我。”說完我腦袋一歪就呼嚕嚕的閉眼就睡,我尋思著等她成功將針頭扎入我脈了,差不多那個時候我就醒了,應該用不著她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扎錯地方了。”
“啊咧。你手別抖啊,我這正在瞄準呢。”
“唔,怎麼就看不清你的脈呢,好奇怪呀……”
感受著頻繁的疼痛感,不知道我這手究竟還有沒有得救。也是可憐的不行。我有些納悶,為毛每次受傷的都是手,被楊五龍一刀穿透手背,後來好不容易傷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林柔他父親給折了兩根手指,現如今又冒出一個甜甜。
十指連心的滋味我也算是瞭解了個透徹了。
“我一直以來都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沒被炒魷魚?背景挺硬的哈?”睡醒後我調侃著她。
甜甜堵著小嘴:“他們敢!要是他們開除我,那我爹地第一個開除他們!”
我被驚的著實不輕,我知道她肯定是有關係的,畢竟她這野路子我看她這都工作半個月了,還沒被炒魷魚,要說沒背景我還真不信。我以為會是富二代啊之類的,結果卻從來沒想到過,敢情這位姑奶奶居然是個醫二代。
“你爸的醫術是什麼水平?”我很是好奇,能夠生出如此厲害的女兒。那個當老子的想來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