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去尋求裴氏幫助。”
“糊塗!裴氏本就不滿江氏,你是江寒祁的人,他們怎可能幫你?罷了罷了,多說無益,若你日後連累於我,我絕不饒你!”
公孫齡迅而起身,他的腿腳果然是有疾的,只能拄著柺杖方能行走。
可剛走幾步,就忽像是見了鬼一樣,指著角落的江寒祁,發潰般地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說著,又狠狠撇向雲知年,“是你把他帶來的?”
“不,不是我。”
雲知年明顯也有無措。
他今日臨行前是專程問過江寒祁的貼身太監,說是江寒祁今日須靜養,方才出宮。
可未曾想到,江寒祁騙了他。
江寒祁慢騰騰起身,狀若恭敬地向公孫齡頷首道,“先生。”
“你是和之的先生,也是朕的先生,和之如今是朕的人,朕同他一道來看看先生,有何不妥啊?”
江寒祁陰惻惻地在笑,隨即轉過臉,同雲知年對視。
“混賬東西!”
公孫齡應是極看不慣江寒祁的,將手中柺杖重重敲地,“你還有何臉面見我?”
公孫齡氣得連聲調拔高了不少,“你當年若對和之有一絲憐惜,為何要下狠心閹掉他?把他禍害成如今這副模樣?”
江寒祁陰著臉,不說話。
雲知年起身,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江寒祁一腳踹中胸骨,“接著跪!”
臺上的伶倌被嚇到噤聲,江寒祁扯出笑,“停什麼,繼續唱啊,沒有朕的命令,今日誰都不準停。”
“來人,扶公孫先生坐下。”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江寒祁,你這個畜生你要做什麼!”
江寒祁話音剛落,便自門口湧進一幹護衛,抓住公孫齡的手臂強行迫他坐在椅上。
隨後,江寒祁才慢條斯理地走到雲知年身邊,捏住他的下頜,對準公孫齡。
瓷白若玉的面龐上有一道被扇骨壓出來的痕跡。
江寒祁的手指便順著這痕跡,輕撫而下。
“先生,你難道不覺得,他這個樣子,更招人喜歡嗎?”
“他天生就應該在男人的身下承歡,後面能用就行了,他要前面那玩意兒做什麼?”
“混賬!畜生!”
公孫齡被人按住,動彈不得,他語無倫次地叫罵,“你放開他!”
“放開?”
江寒祁看雲知年還想掙紮,幹脆一拳打中他的小腹。
“唔…”
雲知年痛到彎身悶哼。
江寒祁便趁他失去抵抗之力,將他按在地面,一件,一件地開始剝他的衣服。
白皙滑膩的身子宛若一塊美玉,這是許久,許久未再口口過的滋味兒,如今再一次展露在他面前,江寒祁感覺身體立時口口,他近乎貪婪地,將唇碰了上去。
“先生,你若不是這麼想的,怎麼會四處搜尋同他容貌身段相似的伶倌帶回去養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