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許不想說話,什麼時候就成侍君了?這不是露水情緣嗎?
他很快把這些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又在思考一些有的沒的。
他要留他下來過夜嗎?還是先要求吃個飯?
池宴許又想到自己的兒子,他都兩天沒回去了,雖然有金玉樓幫忙照料著,但到底是小崽子,才三歲,應該會害怕吧。
要不要討好一下謝淮岸,明天白天可以讓他回家一趟?
謝淮岸道:“此藥,三日可痊癒,你最好乖乖待在著。”
然後揚長而去。
池宴許決定好了,他要討好一下謝淮岸,一抬頭,房間裡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之後幾天,池宴許都沒有見到謝淮岸,也沒有找到討好人的機會,當然,他也出不了門。
一個人在院子裡簡直要無聊透頂。
這日,他躺在院子裡曬太陽,臉上蓋著一本書,春日很暖和,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就是你,勾引的謝大人?”
“……”池宴許慢悠悠的將書從臉上拿下來,便看到了兩個穿著花哨一粉一綠,臉上畫著京中盛行的妝容的哥兒,眉心一點紅,十分紅豔豔。
池宴許尚未明白這人是誰,便另一個哥兒說:“醜八怪,你竟然天天賴在謝大人的房中,謝大人是我們大家的。”
“你們是……”池宴許猶豫片刻,其實也有些猜測,但是不敢置信。
怎麼謝淮岸審美降級這麼厲害,從他到眼前的兩位?
粉哥兒脾氣比較暴躁,怒道:“我們是謝大人的侍君,你又是什麼人?”
綠哥兒比較傲氣,仰著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池宴許,睥睨著他。
池宴許託著下巴思忖了片刻,問道:“身為謝大人的侍君,你們有什麼才藝嗎?”
“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粉哥兒說道。
“我擅歌舞。”綠哥兒說道。
池宴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會什麼?”兩人問道。
池宴許攤手,道:“我什麼都不會。”
“那你憑什麼……”
“正好在這裡無聊的緊,你唱歌,你跳舞,我看著。”池宴許點他們兩人。
兩人頓時氣得臉色漲紅,正要發怒,池宴許便從腰間拿出一沓銀票,這本來是用來討好謝淮岸的,但是沒用上,他將銀票放在兩個人面前晃了晃,道:“跳的好,討了本少爺的歡心,重重有賞。”
“你……那……我們的尊嚴也不是錢能買走的。”粉哥兒頓時扭捏的說道,又生怕池宴許會後悔,補充道,“你能給多少?”
池宴許挑眉笑了笑,意味深長。
他們這些人是其他達官貴人送給謝淮岸的,以前他從來不要這些,這兩日不知怎麼了,看到他們兩個人,沉默了片刻,便讓人住進了府中,不過住進來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謝大人了。
他們得不到寵,以後得日子可能難熬,他們來找池宴許示威也是為了不讓別人分走寵愛,得到寵愛的好處便是衣食無憂。
尊嚴哪有錢財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