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截淤青映入眼簾,被白色的藥物塗抹。
時間,藥錘的滲入,許遲黎忍著潮紅,羞恥心不斷的下墜破碎。
他就像流水一樣,潺潺往外流,直到幹涸枯盡。
白皙的面板被渡了一層很香的油,跟秋天的櫻花一樣。
香味在空中散開,有種凝神靜氣的作用,很安神。
許遲黎不在焦慮,平靜下來,被翻轉過來時,無意看了一眼。
端盤裡放了各種各樣東西,唯獨金色的柄身,桃花一樣的垂首。
被擱在盤外,格外的明顯。
上面流落著雨珠,很快被女傭收走,房間沒有任何的動靜。
年長女傭腳步輕,已經出了房間,少爺不讓碰,那些經驗老道的舒緩手法,就用不上了。
房間只剩下了一位女傭,落眸點燃了薰香。
小巧的勁道,貼著細膩的腳底心,慢慢上延。
一個多小時過後,那抹溫燙在停下來。
許遲黎動了動腳尖,紅起耳朵,埋首在臂彎裡比較著。
他的腿已經能活動了。
這時,濕潤的掌心溫柔體貼的,牢牢附在他的後背。
彷彿能掰開他的身體,恰到好處的揉著,他發酸的血肉和骨骼。
許遲黎腰椎被輕柔按住,如同案板上的魚肉,紋絲不動。
深處的那點觸感更加明顯,許遲黎忍不住顫抖,沖撞著顧正曜。
那一瞬間,空氣流動,女傭退到一旁,靜靜候著。
“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
肩膀上的咬合肆意加重,顧正曜擁著他,包容他想做的一切。
“為什麼?”
許遲黎喃喃,不可置信的落著眼淚,茫然的盯著他。
他沒在注意,他咬下的那個血痕,拿起一旁的花瓶砸過去。
顧正曜輕易避開他的怒火,轉而盯著他。
緞衣掛在肩膀,本就雪白的肌膚,變得蒼白,覆蓋著一層薄紅,脈向流動清晰著血液。
顧正曜攬住他,眼眸低沉。
他沉浸的陷入那抹細膩的肌膚裡,彷彿要將那層姣好皮肉吻破。
他汲取著肩膛前的溫度,安撫著懷裡輕顫的人。
“什麼時候學乖了,這些藥香也就不會再滋潤你。”
許遲黎被短暫的,禁錮著本性,他察覺到顧正曜的狠戾。
這樣的想法他還會有,但不會那麼做了。
他被愚弄著,似乎只能祈求他,活在他的庇佑之下。
那這樣,他的身體是他說的算,哪怕是這種失去男人尊嚴的懲罰,他也只能被迫接受,沒有任何的辦法拒絕。
他不在出口頂撞,咬住那個傷痕,轉移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