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曜,他們是什麼人?”
房間裡多了四五個人,陰森森的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
視線冰冷而無情的望著他。
顧正曜愛憐的撫摸著他,臉頰溫熱,緩緩染上淚珠。
許遲黎腦海裡多了很多畫面,他被開膛破肚,他被替身,他只是一個任人玩弄擺布的布偶。
“那個人是誰?”
許遲黎眼眸深沉,落著淚水,輕聲質問著他。
顧正曜轉了轉思緒,繼續解開他的睡衣。
須臾,“那個人是我?”
顧正曜陪著他,試圖解開他口中的謎底。
他胸膛被捶了一下,不輕不重,有些肉疼。
他無奈著,“只是胯骨釘。很疼。”
“給你打上顧家的標誌,早上不是說好了嗎?”
許遲黎呆愣著,看向他們。
腦袋上被安撫的揉了揉,“很快的,不會疼很久。”
“騙子。”他低喃一聲,垂首放棄了掙紮。
房間裡,很快響起了他痛苦的動靜,他繃緊了身體。
朦朧中,他望著顧正曜,高高在上的態度,彷彿冰冷無情。
他伸出手抓著,被緊緊的握住,心下才會回到正位。
“要生孩子了。”
許遲黎疼的抽搐的身體一止,“閉嘴!”
顧正曜挑了挑眉,“你認真的嗎?”
“我可只會在床上閉上嘴巴。”
許遲黎無聲沉默著,“……”
床榻被白色的無菌布蓋住,籠罩住他的身體,只露出了右邊胯骨。
一堆冰冷的器具,依次排列了出來。
鑽心的疼痛,蔓延著四肢。許遲黎猛地起身,被壓制性的按住。
他咬住那個臂膀,眼淚嘩嘩的流著,刺激著視覺神經。
眼前的世界頓時一片空白。
許遲黎癱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停了下來。
他被翻過身體,只聽見惡魔的聲音。
“這裡也打上吧。釘上許曜二字。”
尾椎被輕觸著,許遲黎顫抖著,沒有絲毫的體力反抗。
他嗚咽的聲音被掩住,沉默在了枕頭。
時間悄然到了後半夜。
顧正曜拆開掌中的毛巾,赫然被抓破著,露出幾個洞口。
他伸出手臂,醫生體貼揉了揉,貼上了急速膏藥。
痠痛減退,他才停留下目光,欣賞著醫生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