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
管家趁著太太不在的時候,在佳富區,搜了底朝天。
甚至不太理想的,用著地下探測儀,周圍挨個查著。
六天,一點訊息都沒有。
太太的意思,很明顯是和少爺拖著,在賭不讓他的母親,在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盡失。
哪怕真的這樣做了,太太也不會交出來,因為人在太太手裡。
少爺的處境很被動,一時離不開,電話砸到爆,差點聯系不上。
管家想著想著,一聲嘆息。
天涯海角,太太想要藏人,會放在哪裡好呢。
一點蹤跡都沒有的話,就只能是眼皮子底下。
地下沒有,不動産也沒有。
管家深深地嘆息。
少爺沒日沒夜,已經很久沒睡了,再這樣下去就得先熬死了。
管家愁著臉,低語耳麥,“再找找,一寸一寸的探,一點角落都不要放過,往仔細了裡找。”
耳麥閃爍著,回應著他,更多的是沒有發現。
…………
地下室內。
昏暗的密間裡,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保鏢仍然試圖,抓住他出來,但無濟於事。
哪怕是不吃不喝,瀕臨性命的界點都不願意,聽從身體的本能。
保鏢只好打電話,求助夫人。
“把床卸了吧。”
很快電鋸刺耳的聲音,響徹著地下室。
卡在床尾,喧囂伴隨著嘶啞尖銳的鳴聲。
另一名保鏢看著床底,連忙揮手停止。
縮在角落裡的人偶爾露出的眼眸,蔓延著恐懼。
在驚叫中,沖向了電鋸。
保鏢拔出來電鋸,鋸齒上流著幾滴鮮紅的血。
“割到肩膀了。”
保鏢打電話再次求助夫人,說著許遲黎的動向。
“斷了就再裝一個,不要停。”
保鏢遲疑著,“可…萬一是脖子…”
電話沒了動靜。
良久傳來一聲冷笑,“這麼久,無非是因為正曜而不妥協,就告訴他要結婚的事實了,對方是數一數二的金貴公主,直到他捨得出來為止。”
“好,太太。”
“還有一件事情,飯菜放在床底裡,他沒有動過。”
“繼續放,喝的水也給他一份,包括紗布,止疼藥。”
“疼過之後,不在疼,他就會知道邊界,會更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