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出去,晚上幾個小時騰出來,別睡了。”
許遲黎沒有回答他的話。
兩個人安靜在坑底裡,半晌,顧正曜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胳膊。”
“你幹什麼?”像是應激一樣。
“這些調情的話,你百說不厭,難怪我一直想膩著你。”
“你爸媽有病,才生下了你。”
顧正曜點點頭,認同著,“我也覺得。”
“胳膊給你咬,還沒有人領情,難怪社會這麼冷漠,都是因為有你這樣小人之心的人。”
“君子好難當啊。”
許遲黎垂下頭,不敢正視他。
實際上他經不起誘惑,待著四五天了,一點點的水分根本不夠。
每天半夜餓醒,疼的輾轉反側,幾乎沒有睡個正常的覺。
顧正曜聽著他的動靜,拍了拍胳膊,他的視線變得不正常,嘴巴幹裂的厲害。
看樣子是餓過頭了。估計給他生的食物,都能吃的下去。
須臾,貝齒咬住胳膊,沒怎麼用力,似乎怕他疼一樣。
顧正曜笑眯眯的等他喝完。
“你還真是好騙。一點由頭都能騙你過來,還省的動手,耗費體力。”
許遲黎,“……”
他匆忙撤下嘴巴,被捏住肩膀,強悍的力量壓著他。
“啊…嘶…”
許遲黎察覺到喊疼的聲音,立馬閉緊了嘴巴。
“傷還沒好嗎?”
顧正曜解開他的扣子,翻看著肩膀,變成了淤青。
他可惜著,“算了,你在前面吧。”
許遲黎咬咬牙,“我不!”
“沒有我,你能解渴?”
類似於道德綁架,以物換物的交換,讓他焦慮。
“你說過的,不會讓我難做的。”
“大家會看出來的。”
“那怎麼了,戀愛還不讓人談了。除了我,誰會這麼忍你?”
腥甜的血腥味還沒有散去,許遲黎在怒視下,慢慢的妥協。
他被肆虐的吻著,承受著他的怒火,密密麻麻都是炙熱的氣息。
敞開的襯衫裡,是猶如野獸般的撕咬。
轟隆一聲。
顧正曜捂著他的腦袋,躲在了枯葉堆裡。
晴天霹靂,帶著迅猛得閃電,很快下起了雨來。
“真是掃興。”
顧正曜抓了抓頭發,“老天爺眷顧,有水了。”
許遲黎嗡嗡的腦袋裡,沒有聽清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