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金絲雀的聲音最動聽,看來確實是如此。”
“不知道哭聲好不好聽。”
許遲黎隱忍的怒火蹭的沖天,雙眸倒影像是在燃燒著他。
“別誤會。”
顧正曜咳的一聲,避開了視線。
“你不同意的話,自殺的事情可就瞞不住,我看在你是我媳婦的份上,才大包大攬,歸咎一切在管家的身上。”
“不然下次記者會上就說當紅明星,因情自殺,或者被潛規則,痛不欲生,想要一了百了?被我給碰上,好心救一下,結果被索要天價賠償?”
管家聽著眼尾抽抽的,小心低語著,“少爺說笑的,他不會這麼做的。他是騙你的,少爺一向愛開玩笑,管都管不住。”
他賠笑的臉,背後又被踹了一腳。
奇怪的是心裡好像沒有那麼大的火了。
“少爺,我這是為你好。夫人要是被外界緋聞纏身,不利於後續那塊土地的形象代言,您不是說要專門弄塊娛樂基地,把他挖過來嗎?”
“那你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到底會不會這麼做!”
管家哭喪著臉,“夫人,您要是不同意的話,少爺確實會這麼做,他抹黑別人的速度是一流的,這一點跟夫人很像。”
顧正曜,“……”
許遲黎,“……”
別墅裡詭異的沉寂著幾分鐘,徐徐的冷風吹著。
“算了,把他洗幹淨,扔床上。”
許遲黎瞪大著眼睛,肩膀被抓住,“你們幹什麼!”
“我有認識的律師,你這麼做,我一定告你!”
“我不介意陪你走一趟派出所,畢竟沒幾年就出來了,我也可以把你弄進去,陪著我。”
管家笑聲突如其來的尷尬著,“少爺還是這麼的幽默。”
“夫人,少爺對另一半的檢查還是很嚴格的,他只是希望你休息,畢竟帶著傷奔波了老半天。”
許遲黎的衣服被當眾扯了下來,雖然沒有人看,但隱晦的目光,就像是停留了他露骨的肩膀上。
他沒有滿足某人的變態欲,平平靜靜的由著保鏢撕衣服。
壓著他身上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似乎朝著中心看。
顧正曜盯著那抹雪白,“我覺得毀掉你的演藝生涯,還是挺簡單的。你說呢?”
他示意著保鏢繼續。
那雙雙手,才好像得到指令,才敢繼續剝衣服。
“不知道我叫顧總爸,他聽不聽的順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