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曜低眉看了眼,管家搖了搖頭,意思著拒絕。
“聽就不必了。我說過,我的耐心不是很足,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事情,至於你,相信你會答應的。”
“我送了你三個月的玫瑰,別人都沒有我這麼有耐心,你的那些粉絲,能做到的寥寥數幾,要不是你突然自殺,我也可以一直送。”
“只是,我送的是玫瑰,你從來沒正眼看一眼,就算不喜歡我,也好歹告訴下你的心意吧。”
“不喜歡還能有什麼心意。”
“我允許你不喜歡了嗎?”顧正曜抿了口紅酒。
氣場微冷,許遲黎沒有理由慣著他,轉身就走。
腳步被保鏢給攔住,“你讓我來,就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嗎?”
“當然不是。”
“我還有很多廢話要說,這個顧家的夫人你當定了。”
許遲黎被按在沙發上,帆布鞋被脫下,換上了那雙皮鞋。
帶著點溫意,包裹住他雙腳,鞋底極其柔軟,舒適感極好。
可惜的是,大了一點點,露出後跟的空隙。
“當顧家的夫人,也不需要你走路,這樣看的話,還挺合適。”
許遲黎冷笑一聲,抬腳踢了過去。
皮鞋飛到他跟前,管家連忙撿起來,擺在夫人的腳邊。
“好了,別鬧脾氣。”
“來談談你為什麼要自殺的原因,我可不想喪偶。”
“畢竟我這麼的年輕,大好的青春時光都可以浪費在你身上,可別讓我失望,落了空。”
許遲黎懶得冷笑,懶得看他。
顧正曜盯著他的側臉,抿了幾口紅酒。
“你千方百計的整我,不就是想要脫離我嗎?”
“滿足不了我的好奇心,我可不會一直放過你。”
“你很聰明,利用輿論和大眾,消失個幾天外界就會有察覺,但你知道不會束縛我太久,所以利用粉絲來攻擊顧氏集團,引起我父母的注意,來扼制我的想法。”
“我臉上的傷,你看見了吧。差點為你捱了一巴掌。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到時候還是不願意,就別怪我太過分。”
“這一巴掌,會不會出現在你的臉上,看你的表現。”
許遲黎眯緊眼睛,遏制不住的憤怒,在暗處蔓延。
氣氛越來越焦灼,空中停滯著,僵持著,彼此不讓步。
“顧少以為做了我的恩人,就可以對我百般吩咐,為所欲為嗎?”
“你想多了,我沒要求你救我,你的那些玫瑰花,我有的是,現場花海裡,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沒分出來那朵最鮮豔,倒是看見被人踩在腳底下,骯髒同爛泥般的碎花,不知道是不是你…送的。”
顧正曜放下紅酒杯,“罵人可以不用這麼隱晦,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