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風囚刻意培養,倒不如說是他的妖魔氣洩露,無意間被女孩吸收。
可是……若是風囚的妖魔氣能從亡獄雪山洩露到中原的淩陽,蕭以安不敢想象千楓山以北風囚的勢力會有多大。
“仙君。”南澤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臥房床底有一個陣法,效用類似鎮魂陣。”
蕭以安回神,站起來:“破了麼?”
“破了破了,我破的!姑娘你可以出去了!”周青霖興奮的聲音遠遠傳過來,看到女孩冰冷的眼神後又慫了一下。
女孩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猛地站起來跑到門邊。她停下腳步,試探性地伸了伸手,不曾觸碰到任何無形的屏障。
“先別走。”蕭以安喊了一聲:“留下姓名,我遞與冥界陰官。”
女孩回頭,臉上還浮現著未曾消散的驚喜。過了一會兒,她從身上扯下一條紅布,手指在上面撫弄兩下,遞給蕭以安。
蕭以安接過,屋裡一群人看著女孩消散在夜色中。
……
“她的願望就是下輩子投個好胎?”周氏的客房,某有仇不隔夜十倍百倍報的仙都魔頭十分不理解。
蕭以安小心地收好女孩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點點頭:“她值得投一個好人家。”
仙界與冥界其實不算熟絡,論冥界的人脈蕭以安這種幾千年兩點一線的還不如南澤。他嘿嘿笑著,把生辰八字塞給南澤:“交給你了,到冥界走個後門。”
“……”南澤握住蕭以安伸過來的手腕,蕭以安整個手被按在他胸前。
“天還沒黑呢,仙君。”南澤唇角勾著笑,慢條斯理地看著蕭以安。
蕭以安往後撤,卻動不了。他微笑著:“怎麼,喜歡玩點強制?”
事實證明,即便南澤如今語言功底進化了不少,也完全敵不過蕭以安這麼一個活祖宗。他收下生辰八字,無奈道:“怎麼不會害羞呢。”
換句話說,要不要點臉。蕭以安嘖了一聲:“還知道尊師重道四個字怎麼寫麼?”
“不知道,要不師尊教我。”南澤大言不慚。
若說以往南澤喊師尊會讓蕭以安帶幾分傷風敗俗的羞恥感,如今再喊就完全屬於調情了。
這兩個字一出,他就能回憶起來那晚南澤是怎麼抱著他纏綿地喊師尊的。
“……”蕭以安捏了捏耳垂,移開視線:“你快去把這事辦了。”
收回方才的話,誰說仙君不會害羞的。南澤忍不住笑,喜歡地恨不得把人直接撲到。
太可愛了……
“你……去啊。”蕭以安被他看的不自在,有些無措。
南澤一把將他拉進懷裡,傾身吻了下來,嗓音模糊在唇邊:“勞務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