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清笑了笑道:“讓我加油拍攝,你卻去採風,是不是有點滑頭了。”
“我會給沈哥你帶剛摘下來的捧花的。”
“好,那我期待你的驚喜。”
沈懷清放下心來去拍攝,同時還在中午迎接了一下到達拍攝現場的經紀人。
經紀人一下飛機就來到了拍攝現場,本想幹脆直接的對相吟教訓一番,誰知道沈懷清說相吟人不在拍攝場地,而是跑出去玩了。
周經紀只能等著相吟回來,再和他講一番談戀愛的壞處了。
而另外一邊的傅陵遠直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正好,屋裡暖烘烘的,電視機發出一陣非常小的噪音,他看到有人正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電視。
傅陵遠恍惚了一下,這裡是哪裡,那個人是誰。
然後才慢慢的回想起來,自己之前都做了什麼。
因為相吟給傅陵遠注射的安定劑裡還加了一種名為安心的情緒,所以縱然傅陵遠醒過來想起來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依舊沒有多大的恐慌。
他覺得這個午後暖洋洋的,電視的嘈雜聲也恰到好處,好久沒有睡過這樣舒適的覺了。
傅總思考了一下如何處理相吟這件事情,他發病時候的記憶現在已經不完全清晰了,自然也忘了相吟拿針紮自己的事,傅總只覺得大概是他太困了所以腦袋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傅總下了床,他昨天也喝了不少酒,現在渴得很,嘴巴都幹裂了。
下來喝了點水,發出了一點動靜,讓相吟回過了頭。
傅總略有些警惕的看著相吟,但後者似乎依舊非常淡定,彷彿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加害他。
雖然傅陵遠也知道自己不會對相吟做什麼,但大多數,應該還是害怕的吧,就像他的下屬一樣,覺得他陰晴不定。
相吟只是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開口道:“傅總,你醒了。”
“嗯。”傅陵遠嗯了一聲,喝完了水,目光轉動兩下道:“昨天的事情,你想要多少錢封口費。”
解開了他的繩子,他也沒有跑,反而照顧自己,怎麼看都是想要勒索。
相吟道:“昨天我沒受到什麼傷害呀,不需要什麼封口費。我留下來是因為有點擔心傅總,你昨天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是被哥哥忘記太傷心了嗎。”
傅陵遠拍了拍不大清醒的腦袋。
你昨天怎麼什麼都說出去了,連哥哥的事都說出去了。
這種狀態太危險了,或許下一次,他會把殺掉父親的事情也說出去。
於是傅陵遠道:“那件事你忘了吧。”
相吟道:“真的不需要我幫忙跟沈哥說一下嗎,你們既然是親兄弟,他應該會想要記起來你的吧。”
傅陵遠想起了被父親折磨的日子,他臉色稍微有些陰沉的說:“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