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吟的糖衣炮彈之下,傅陵遠最後還是沒能忍受誘惑,給相吟解開了繩子。
然後下一刻,傅陵遠就看到相吟的手上突然出現了針筒,然後穩準狠的朝著他的胳膊紮了進來。
傅陵遠掙紮又尖叫著,彷彿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然而一旁的相吟只是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開口道:“睡吧,等睡醒了,哥哥就會想起你的。”
傅陵遠在這種蠱惑的文字中,得到了虛假的幸福,相吟紮進去的藥物起了作用,傅陵遠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隨著傅陵遠的身體慢慢下滑,相吟在他身後抱著他也慢慢下滑,最後,相吟抱著傅陵遠,替他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發。
相吟給他用的是系統出品的鎮定劑,傅陵遠還沒有完全瘋,這一陣鎮定劑下去,等傅陵遠再醒過來的時候,應該會恢複到正常和別人社交狀態。
相吟短時間不可能讓他能明白那是妄想,只能透過長久的精神治療來實現了。
多虧這具身體平常鍛煉,而且是唱跳出身,相吟將傅陵遠攔腰抱起來,脫去了衣服和鞋子,抱到了床上。
傅陵遠一夜沒睡,此刻眼下還有鐵青,相吟又用毛巾替他擦了擦臉頰脖子和手,而後轉頭去給沈懷清打電話去了。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沈懷清宿醉頭疼的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相吟的房間裡,他身上的房卡也消失了。
洗漱一下去隔壁敲門,想告訴相吟要去拍攝了,誰知道裡面一直沒有回應。
沈懷清心中咯噔一下,連忙讓酒店的工作人員拿備用房卡開啟門,然後就看到裡面被褥什麼都疊的整整齊齊的,而且摸上去沒有溫度,看起來人早就出去了。
沈懷清剛想給相吟打個電話,就發現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沈哥。”
他們在國外用的就是國外買的臨時的卡號,沈懷清聽到了相吟的聲音,但來電的號碼卻並不是相吟買的那個號碼。
沈懷清嗯了一聲,然後在相吟被子裡,摸索出了相吟關機的手機。
他的心裡産生了一絲懷疑,卻並沒有說什麼。
“早上傅總他們外出,說要去小鎮採風,問我去不去,那時候你還在睡,我沒忍心吵醒你,就先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傅總在你身邊嗎。”
“他在我旁邊,我就是用他手機打的電話,等傅總醒了,我跟他一起去錄制現場吧。”
“他在睡覺?”
“對。”
“你們倆……沒在一張床上吧。”沈懷清總覺得是傅總看上了相吟,趁著夜黑風高把人辦了,但是相吟還在替他打掩護。
過程猜對了,目的猜錯了。
相吟的聲音一下子有點惱怒起來,他道:“沈哥!你在說什麼!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真的就是去見識一下法國小鎮的風土人情而已。”
沈懷清聽相吟這個語氣,總算是認定了相吟沒事,但他還是不放心道:“你給我一個地址,要是拍攝結束你還沒過來,我就去找你。”
“好,我等下發給你,沈哥加油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