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晚上給他喝的粥，他就吃了兩口小菜......又掉了一顆！
“一天掉了三顆牙，是不是太多了？”吳有為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兒：“疼嗎？”
“不疼啊？”小明德還很奇怪：“我就是吃飯......牙就掉了。”
“真是傻人有傻福。”萬通擼了一把小明德的小腦袋：“竟然是沒經歷過疼痛就換了乳牙。”
要知道，他當時換牙的時候，整整兩年沒好好吃飯！
“就是掉個牙齒而已，並沒有很疼啊？為何別人掉牙都哭的不行？”小明德還挺納悶兒，他真的沒感覺到疼，就......牙齒就掉了。
“大概是你身體很好的原因。”吳有為想到了皇太子，小時候他還帶他進過空間，泡過靈水。
以至於現在太子殿下身體好的不得了，聽說自從那次之後，他就沒生過病！
就連憲宗皇帝也偶爾會感冒一下，他卻連個著涼的機會都沒有。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太子殿下的儲君之位一直很穩固的原因，因為一個健康的國主，是大明上下都盼望已久了的。
掉了牙，吳有為就跟普通人家的父親一樣，讓人給燉骨頭湯，還要將牙齒丟在房頂上，埋在門檻下。
以前這種活兒都是後院的女眷們做的，但是小明德是吳有為的兒子，比起一直默默無聞的王芊芊那位生母，父親在小明德的心裡一直都是親近之人，他長大了，也越來越喜歡跟父親在一起玩兒，而不是在後院陪著母親。
且王芊芊在沒人的時候，也教導小明德，要跟父親親近，孝順父親。
她一輩子的青春年華，只換了這麼一個兒子。
吳有為在家一直待了五天，才帶著人回去，萬通的兒子萬坤也帶著人一起回去了，這次在莫靈山莊，他看了莫靈山莊的一些東西，想著在自己的莊子上也弄點。
雖然很早以前，馬桶什麼的就已經流行天下了，但是萬坤看中的是那些杏林。
他也不種杏樹，畢竟京郊有一座杏園就足夠了，他種點桃樹，小毛桃樹的那種，以觀賞桃花為主，結果的話......小毛桃能有多大？
萬通支援他，讓他隨便搞去吧。
吳有為回到京中，再次給皇太子上課的時候，就發現太子殿下，明顯沒有往日的活潑了，連話都不肯說了，只點頭，搖頭。
“您這是怎麼了？”吳有為不高興了：“回答問題的時候，連先生都不肯稱呼了嗎？”
“先森......。”太子殿下一張嘴，就漏風了。
吳有為眼睛都直了！
因為太子殿下的大門牙竟然掉了！
太子殿下捂住了嘴巴，小臉兒通紅，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一張嘴就漏風。
昨天父皇和母妃已經笑過了，皇奶奶也......笑了的！
還有弟弟一直逗他說話，大皇姐還忍得住，五皇妹簡直要笑趴下了。
幸好弟弟們要去書院讀書，不然他更是沒法兒出去走動了。
“沒事，沒事，誰都掉過乳牙。”吳有為笑了笑：“那什麼，最近多喝點骨頭湯。”
“嗯。”太子殿下點頭。
“那麼我們繼續上課......。吳有為忍著笑，講了一堂課。
之後連飯都沒吃就出宮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小孩子掉牙什麼的，太好玩兒了。
可能是因為他們真的都到了年歲，掉牙的孩子多了點兒，聽說二皇子在六歲的時候就換牙了，他的牙齒是這兩年新長出來的，太子殿下不知道將來長出來的牙齒是什麼樣的，便特意在二皇子放假回宮的時候，去毓德宮看了看二皇子的牙......。
而吳有為也再次回到了莫靈山莊，去看看兒子的牙齒。
換牙，對吳有為來說，好像是很遙遠的記憶了，就連後來收留大女兒和二女兒的時候，她們也已經過了換牙的年紀。
妹子們的孩子，他平時關注的少一些，加上總不能時時刻刻的去掰開外甥們的嘴巴，看他們換不換乳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