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特製的,不但加大了份量,裡面還添了些別的東西。許兄,相信你跟我一樣,不想血染雙手,能生擒就生擒,實在是頑固不化的,正好送到皇上面前砍了,我也好交差。”
“這些事,還需要死士來做?”
畫塵離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好一會他才說:“只要我們動手了,不良人與炙鷹之間維持了十年之久的和平將會蕩然無存,從此再無轉圜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許懷澤食指夾住胖得變形的鞭炮,紅色紙包下,有火藥,有迷香,還有一些小石子,只要這些鞭炮在裡同時點燃,裡面石子藉著火藥力量噴射出去,便是暗器。
但其中力道,不足以害死人,只是從心理上震懾住他們。再加之火藥和迷香,驚慌失措中肯定會有人從其它洞口跑出來。
畫塵離要做的,就是派足夠多的人將他們一一生擒,然後逐一審問。
“這些引線不長不短,時間一定要卡好。既不能在自己手上爆炸,也不能讓對方有足夠時間將鞭炮扔出來。所以,只有許兄才有能力,將它們全部扔進洞裡。”
“好。”許懷澤當仁不當。
他將一串串鞭炮掛在胳膊上,計算其中重量以及他所處位置到洞口的距離。他的身後,是三排弓箭手,假如他失手,便由他們負責將鞭炮射到洞口外面,無論是否有效,至少短時間之內能嚇住對手。
“點!”許懷澤一聲令下,阿刺等人同時將他身上的鞭炮全部點燃。
引線滋滋響,火花四濺,許懷澤變成了火人。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沖到了洞口,果然,他剛離開隱蔽處,洞口就有無數暗器射出。
許懷澤猶如空中閃電,在如雨般暗器中穿梭,一雙肉掌運用內功推出層層巨浪,阻擋靠近身體的暗器同時,利用隔山打牛之神功震碎了幾個炙鷹殺手。
阿刺看得心驚肉跳,當下自愧不如。“不良帥,未曾想到他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之高的內力。”
“他若沒有如此神功,又怎能縱容小妹任性妄為。但凡恃才自傲之人必有神藏不露的本事,才敢這樣傲視群雄。”
“幸虧不良帥有先見之明,將他收下麾下。若他與我們為敵,只怕……”
“他肯歸順,無非是為了小妹。”畫塵離瞟了阿刺一眼,問他:“你若得罪了她,只怕沒好果子吃。”
阿刺訕訕笑著,並不說話。
就在他們閑話家常之時,許懷澤已來到洞口。
這時,他身上的鞭炮引信已將燃盡。
許懷澤三兩下將這些鞭炮全部取下,氣息剛穩,便將所有內力全部貫注在手腕之上,也無其它誇張招式,雙臂向前一推,只見泛紅火花帶著滋滋聲響,全部被扔進了山洞深處。
須臾間,洞裡噼哩啪啦響個不停,偶爾還能聽見尖叫聲。
許懷澤撤回樹林裡時,全身是血,根本看不清楚他哪裡受傷,血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射!”阿刺指揮弓箭手齊齊射箭,封死洞口,不許有人從這大洞口裡逃出。
許懷澤來到畫塵離面前,露出一個笑容,說:“幸不辱使命。”
話音剛落,轟然倒下。
[豪門]他說: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遠,應該像這樣…